是扮作小七的樣子。開心的快要哭出來,猛撲上前緊緊抱住她。

“師父!真的是你!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被妖魔抓走的時候好害怕,但是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我等啊等,等啊等,後來果然殺阡陌把我放了,我就猜到是你救我了!嗚嗚嗚,師父,以後不不扔下我一個人了。”

花千骨於心有愧,也不由伸出手將她抱住。這傻丫頭,她明明都已經是一個罪人了,她為何還非認定了她?

心頭微微有股暖意。

“你、你師祖他怎麼樣?”花千骨有些彆扭的撇開臉去。

幽若驚喜的望著她:“師父!你終於肯認我了!師父!”

花千骨被她搖啊搖的差點又沒吐出一口血來,虛弱得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我問你我師父……唉,罷了,我自己去看吧……”

花千骨搖搖晃晃的扶著牆往前走,幽若連忙扶住她。

“尊上他還在昏迷不醒。剛才世尊和儒尊都來看過了,給他療了很久的傷。但是兩個人都一副眉頭不展的樣子,貌似尊上這次傷得很重。不過儒尊說沒有生命危險,讓我不要擔心。”

花千骨總算鬆了一口氣。

“可是師父,你怎麼也一副傷那麼重的樣子,是誰打傷你的?幽若幫你報仇去!”

花千骨搖頭苦笑,若不是她當時肆無忌憚的想要衝破封印使用妖神之力,以師父的修為,就算大不如前,也不會被殺姐姐傷那麼重。

“幽若……我們以前見過麼?”

她總感覺幽若是認識她的,不但認識,似乎還有幾分熟悉。

可是她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了,如果說要見,那肯定是在兩次群仙宴上,但是不管怎麼回憶,卻都沒有印象。不然以她笑笑鬧鬧的性格,自己應該記憶深刻才對。

幽若向她眨眨眼睛,神秘兮兮說道:“雖然沒直接見過,可是我對師父也算是朝夕相伴呢。”

什麼意思?花千骨不解的看著幽若。卻被她扯著往白子畫房間裡走。

“你不是想要去看尊上麼,怎麼走著走著又不走了。”

花千骨腿微微有些發軟:“師父沒事就好,我、我還是不去了。”

遠遠望著他還成,自己罪孽深重,還對師父心存不敬心存不軌,師父將自己逐到蠻荒本就是不想再看到自己,自己又怎麼還有臉去見他。

幽若不停推著她往前走著,一臉壞壞的笑:“尊上正昏迷著呢,就一直沒醒過。你去看看他吧,不會被發現的!”

花千骨皺著眉頭,咬牙想了半天,終於還是狠下心推門走了進去。

舊事重演'VIP'

房間裡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陳設,甚至連一隻茶杯的位置都沒移動過。師父似乎從來就喜歡這樣一成不變的規律生活。

幽若躡手躡腳的走到白子畫榻前,確定他依舊在昏迷當中,轉身對站得老遠的花千骨招招手。

花千骨靠近一些,看著他蒼白如紙的臉,忍不住一陣愧疚心疼。

想當初她在群仙宴上初見的那個遠離塵世的上仙白子畫,就這樣一步步被她害到如今這個地步。

是不是當初她不出現,不拜他為師,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膝蓋一屈,跪倒在白子畫榻前。

聽著窗外雪落下的聲音,壓在心底的好多話想說,如今卻只換作一陣悲慼沉默。

幽若見她久跪不語,連忙上前拉她:“師父,你自己連站都站不穩了,快起來。傷重成這個樣子,先運功調息一下吧。”

花千骨搖頭,走到白子畫跟前,猶豫半天,終於伸出手號住了他的脈搏。

“幽若,我替你師祖療傷,你先出去一下,順便把把風,有人來了立刻通知我。”有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