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杜有為成婚兩年唯有子嗣,她心裡其實也挺有壓力的。

自從高陽的事情發生之後,公孫皇后就下了詔令,所以她心裡也是緊張的。

前些日子,公司皇后隔三差五的派人過來詢問。

現在好了,她揣上了。

“李傳玉,你這個蕩婦,你給我等著,給我等著!”杜有為的聲音漸漸遠去。

李傳玉絲毫不在意。

那些個駙馬,有幾個孩子是自己的。

就算投胎是,二胎三胎可不見得是。

除非那個駙馬是秦墨。

要是杜有為有秦墨的本事,給他生十個,她都樂意。

可惜啊,杜府沒什麼錢,雖然過得還不錯,但是對比那些個姐姐,就差太遠了。

就拿李玉瀾來說,掌管整個秦府的產業,隨便從指縫裡漏一點出來,就夠杜府吃飽了。

她想掌控杜府的產業,可一直沒成功。

李玉瀾還不是大婦呢,她可是杜家大婦,結果呢。

就在這時,一個人匆匆跑了過來,在她耳邊說了一句,遞給她一封信。

李傳玉拿過信看了起來,眉頭微皺。

這件事,不好辦。

而此時,杜有為被侍衛丟出了公主府,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臉上疼,身上疼,心裡更疼。

他恨不得跟李傳玉同歸於盡。

可他更清楚,事情鬧大,丟得只是他的臉。

就連杜家的臉都會被他給丟完。

他爹是二十四功臣,他卻要給別人養兒子,未來這個孩子出世,還要繼承他們杜府的爵位。

做人做到他這個份上,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死,又能如何?

他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在路上走著,鬼使神差的走到了秦府門口。

看著鎏金的牌匾。

杜有為反應過來,“我真是昏頭了,居然跑到了秦墨家來了,若是讓他知道我現在這鬼樣子,怕是會嘲笑我。”

他拔腿就要離開,就在這時,一架馬車從遠處駛了過來,停在了他的身邊。

他回頭一看,恰好看到秦墨從馬車上走下來。

那一瞬間,他連忙用手捂住了臉,就打算離開。

“喲,小杜,你怎麼在這!”秦墨下了馬車,朝著杜有為走了過去,旋即勾住了他的肩膀,“有兩年沒看到你了,怎麼,碰到老朋友,也不知道打個招呼,掩面而走是什麼意思?”

杜有為尷尬的要死。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他尷尬的放下手,拱手道:“好久不見,我還有事,就不跟你閒聊了!”

秦墨抓住了他的手,看著他臉上的巴掌印,身上的腳印和泥垢,眼裡有淚光,不復當年的靈光。

他嘆聲道:“你受大委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