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德高僧被拒之門外,一時間坐蠟,不知所措。

以他的身份,的確是沒資格求見秦墨的,但是現在他如果見不到皇帝,又有什麼顏面回去呢

本土教派,遲早被這些人豺狼虎豹給吞噬。

他索性盤腿坐下,“太上皇不見我,那我就在這裡等,直到太上皇願意見我為止。”

“臉皮還挺厚的,太上皇,微臣這就把他丟出去。”

“犯不著,你現在把他丟出去,來日那些人能把你黑出翔來。”秦墨制止了曹三豹,一個大德高僧而已,西域有多少類似大德高僧的人

想讓他們改變,就要讓他聽自己的。

大德高僧號稱定力第一,但是枯坐了一天一夜後,也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但是這麼多年打坐參禪,內心也不是輕易能動搖的。

直到第二天,他都快虛脫了,還在那裡坐著,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全憑意志力。

“陛下,在這麼坐下去,他怕是要坐死了,外面來了很多人,都在哀求!”

秦墨絲毫不慌,西域這些人,不同南番那些朝聖者,他們是發自心底的崇拜秦墨。

因為不一樣,所以他們的結果截然相反。

南番平靜多年,現在早已欣欣向榮。

“算了,把那個大德高僧弄進來,喂他一碗糖水,別真的死在這裡了,要不然,還成全了他的名聲。”秦墨道。

曹三豹點點頭,急忙去照做。

不多時,大德高僧進來了,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喝了糖水,休息了一會兒,也恢復了一些體力。

看到秦墨,他急忙雙手合十跪在地上,一副心悅誠服的樣子,“小僧,參見至高無上太上皇!”

這老東西,還挺能拍馬屁的。

秦墨淡漠的看著他,“說吧,有什麼事。”

秦墨的態度,讓大德高僧悚然一驚,他沒想到,這位對西域教的成見居然這麼深了,在這麼下去,肯定要出大事的。

他不動聲色的道:“小僧見太上皇,是想請求太上皇,讓西域教加入儒釋道,成為大明第四大教。”

“儒是學派,不是教派,道和中原本土佛教,才是唯二的正統。這麼多年,朕給了你們多少時間改正,你們是怎麼做的”

秦墨好不掩飾的道:“你們就是這麼欺上瞞下的,覺得朕好欺騙”

大德高僧驚出了一聲冷汗,“太上皇,我等凡夫俗子,豈能更改神靈的教義。”

在秦墨臉色變冷之前,他急忙改口道:“太上皇不一樣,您是至高神靈,是萬物之主,您自然是有資格更改教義的。

小僧這一次來,也是聽從太上皇的教誨,希望太上皇能重新修整西域教。”

他不敢再說什麼第四大教的話,只求秦墨能給西域教一點活路。

曹三豹看了想笑,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們這麼賤呢。

現在倒好,一場辯論大賽,一次傳教,他們就畏懼成了這樣子。

果然是色厲內荏的賤東西,有好日子不知道過。

“何須朕來指點,你們不是懂的很嗎”秦墨嘲諷道:“當年朕初次來西域,便修改了一些不合理的地方,你們是怎麼做的,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你真以為朕不知道你們在背地裡傳授他們什麼東西”

大德高僧滿臉苦澀,“那都是下面人不明事理,食古不化,還請太上皇在給我們一次機會。

小僧必然窮盡一生,也要整改好西域教。

請至高無上神靈太上皇,在給我們一次機會。”

他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甚至還在地上翻滾了一次,表示臣服。

“道教,儒家,釋門,是不可能再回去了,你們想要生存下來,就要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