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不禁婚娶,生子,酒肉。

忌,男盜女娼。

忌,殘殺無辜。

總之咱們這邊大小忌諱三十六條,犯了忌諱,輕則懲處,重則逐出門第!“

在大乾,拜師學藝是非常莊重的事情。

師父,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被逐出門第,跟家族逐出族譜是一樣的,走到外面,沒人瞧得起。

秦墨都無語了,“我是來學防身術的,又不是當道士!”

“反正我不管,你要學,就得聽我的,先掃地,然後再去做菜,下午打坐,看書師父說你太毛手毛腳了,要讓你好好收斂心神!”

“欺人太甚,這不是那我當打雜的嗎?”

方蓴放下了茶杯,秦墨臉色一變,笑著道:“嗨喲,師姐,我這人最喜歡打雜了,你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說著,轉身掃地,心裡卻罵開了。

“老六啊老六,這是玩我呢?行,算你狠,我記下了!”

他又看著悠哉悠哉的方蓴,狠狠想道:“等著,這兩巴掌,我遲早還回來!”

“看什麼看,色眯眯的,不許看我!”方蓴哼了一聲。

秦墨撇著嘴,不得不說,這小娘們,長得可真夠帶勁兒的。

不過那什麼念頭,他是沒有的,他只想逃離欽天監!

“吹氣球,啊吹個大氣球,吹大了氣球玩球球兒!”秦墨一邊掃地一邊唱了起來。

“你唱什麼啊,真難聽,你不是醉酒詩仙嗎,就不能作個好聽點的詩詞?”

秦墨轉頭道:“師姐,我不會做詩詞的,其實不瞞你說,我喝醉酒,腦海裡就有個聲音,說讓他出來,他還有名字呢!”

聞言,方蓴心想,這不就是離魂症的典型表現,這是魂星沒有迴歸的緣故啊。

“叫什麼?”

“秦祥林!”秦墨苦笑道:“有時候我覺得腦袋都裂了,師姐,你說我是不是病了?”

“是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方蓴道,“等你下次喝酒,那個秦祥林出來,你告訴我,我跟他好好談談!”

“不行的,我怕那個秦祥林會傷害你的!”秦墨搖搖頭,“真的,你相信我!”

“你是他,他是你,你們倆都不是我對手!”

“哎,不行的,那個秦祥林雖然才華橫溢,但是怎麼說呢很容易受刺激的,非常容易昏厥過去,太醫也說了,要讓我少飲酒,如果昏迷,那只有一種辦法可以喚醒!“

方蓴好奇的問道:“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