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看了看柳森,不高興的說:“跟他們一起住,才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柳森在霍思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說:“沒那麼嚴重,無非就是生活習慣上有些差異。”

霍思仍舊不說話,生著悶氣,柳森把霍思摟過來,勸解道:“好啦,別生氣了,你現在去洗,我在門口給你當保護神,好吧?”霍思仍不說話,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柳森看霍見還不說話,立刻從床上站起來,做出一副生氣狀,說道:“要不我去跟他們評評理去,問問他們憑什麼上廁所不關門!”霍思用拳頭狠狠打了一下柳森,嗔怪道:“討厭。”

柳森笑著說:“別生氣了,給他們點時間,慢慢他們就會注意的。”霍思有些無奈的說:“這根本就是觀念問題,他們才不會覺得上廁所不關門是個事呢。”

霍思說的對,隔壁的劉豔聽葉若剛說完,撇著嘴抱怨道“上廁所不關門她就叫喚,大驚小怪地,好幾個人用一個廁所,撞上是難免的,在農村男女一個廁所,還沒有門呢。”劉豔甚至認為葉若剛是故意不鎖門的。這就是差異,要麼怎麼有那麼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柳森現在也有些後悔了,當初真不應該那麼急著就把房子租出去,誰能保證以後不再出問題呢?

《城·事》十九(1)

同學們在一起就是輕鬆,一年了,每個人都在工作和生活中遇到過這樣或者那樣的不順心,大家你一個段子,他一杯酒,一切的不快頃刻間便化為烏有,煙消雲散了。李麗師曬著自己的甜蜜,葉若黎述說著餐館剛開業時的艱難,毛劍怒斥著單位的不公平,袁克則鬱悶著每天的逢場作戲,似乎每個人都還和從前一樣,性格、樣貌並不陌生,然而,一句話,或者一個動作,轉念間,卻已滄海桑田。

新年已經過了,李麗師他們今年的同學聚會被迫推到了新年後、春節前,大家都忙,時間老湊不到一起,好不容易湊齊了時間,地點也定在了葉若黎的餐館,可其他同學陸續都到了,店老闆卻遲遲沒有出現,李麗師只好充當女主人的身份,張羅著。

李麗師見生活委員田靜才來,於是調侃道:“生活委員,你怎麼才到啊,不像話啊,一會兒多喝幾杯”。田靜環顧四周,沒看到葉若黎和毛劍,笑著說:“我可不是最後一個,若黎和毛劍呢”?李麗師也納悶呢,“誰說不是呢,來她店她卻不到,一會兒罰她,往裡坐”。袁克在一旁煽風點火:“你別現在能耐,人家來了,你就沒電了”。李麗師瞪著袁克:“不跟我抬槓你是不是渾身難受啊”?同學們鬨笑起來,大學那點事誰不知道啊,曾經的戀人,現在的敵人,看他們掐架,絕對是種享受。袁克立刻閉嘴,走到田靜身邊,小聲說道:“我還是跟領導坐一起,安全”。毛劍和葉若黎是在李麗師催了3個電話之後,才到的,倆人一進餐館,就開始道歉,毛劍說上句,葉若黎配合下句,李麗師看著這對班裡唯一的夫妻,不禁感慨道:“這可真是夫唱婦隨啊,堵車是吧,就你們是在陸地上,我們都是走空中是吧”?袁克笑著說對李麗師說:“你這張嘴啊”。毛劍接過話茬:“服了吧,所以說,當初上學那時候我就勸你,你還不聽,幸好你小子幡然醒悟”。袁克直點頭。李麗師不幹了:“打什麼啞謎,放桌面上說”。毛劍更是變本加厲:“不敢啊,還想過個好年呢”。大家又是一陣鬨笑。

為了讓大家吃好,葉若黎半個月前就把選單研究好了,看著人到齊了,葉若黎大聲地:“大家聽聽啊,一共是八涼十熱,八涼是:老醋蟄頭、壓肘花、夫妻肺片、甜什錦、醬拌時蔬、炸蝦、菠菜蚶子、開心果;十熱包括:腰果蝦仁、荷葉餅夾驢肉、金餅時蔬、水爆鱸魚、花椒肉、雙味海鮮、金瓜一品爽、西芹百合、幹炸小黃花、酸辣花子菇,怎麼樣?大家還滿意吧,我跟你們說啊,荷葉餅夾驢肉和雙味海鮮可是我們大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