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自己的頭髮。他不知道想在是晚上還是白天。他飢寒交迫,並且倍感孤獨。最後的耐心也終於被消磨殆盡了。

“隊長,一號間的那個人已經開始狂躁了。要不要現在就將他拉出來刺探情報……”一箇中忍對著之前抓捕毆印他們的那個領隊說道。“在等會兒,要等他徹底抓狂。”那人冷漠的說道,聲音有些空淡,不含絲毫的情感。“是。”那人應了一聲,退下了。

其實,在毆印沉睡的那個時候,雲隱的那些忍者已經侵入了他的大腦,想要探清楚他們的情報。因為他們有誘拐雲隱人柱力的行為。但是雲隱的情報忍者在侵入毆印大腦的時候被一陣強大的禁忌給彈了回去。而且多次刺探都以失敗告終。因此他們只好想辦法從“犯人”口中撬開情報了。才用這種折磨人的辦法來消磨毆印的意志,然後讓毆印自己招供出情報。

“啊~~來人啊。”毆印吼叫著,雙手不斷的撕扯著自己胸前的衣服。十分難受的樣子。“啊~~受不了了。誰,誰來。殺了我。殺了我。”毆印猛擊四周的牆壁,由於雙手雙腳被捆綁著,多次由於繩索的束縛而跌在了石板上。將自己甩了個鼻青臉腫。雙手由於在石壁上擊打的太過用力,而蹭出了血跡。實在受不了了,就用頭磕著地板和石壁。而越來越稀薄的空氣而讓他開始產生頭暈的感覺。這一刻,他真正的意識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就想最初來到這個世界時神所說的:“有時甚至會生不如死。”

然後由於缺氧,他開始失去意識了。眼睛不自然的合上了。“吱~~”門被開啟了,一個人走到自己面前將自己架了出去。只是,他已經完全閉上了眼睛,暈死過去。其實,能就這樣暈死過去睡個夠還是挺好的一件事情。但是,“撲哧,”一個水系忍者使出了一個小型的水遁潑在了他的臉上。將他從剛剛暈沉的睡夢中擾醒了。

自己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幾個忍者圍著自己,樣子凶神惡煞。“說吧,你是哪個村子派來的,來我們雲隱是不是要奪取人柱力?”過了一會兒,毆印才從之前的狂躁中冷靜下來。對於他們的問題,毆印感覺有些是曾相識。但是卻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他不是什麼村子的人,來雲隱是為了偷六道寶物而不是要奪取人柱力。當然,他也知道,他若是像這樣回答雲隱的忍者一定不會醒。看著毆印沒有回答,隊長對另一個人說道。“再關進去,直到願意說為止。”

一聽見還要關“黑屋子”。之前的恐懼和煩躁又一次湧上心頭。毆印搖晃著身體大聲喊道:“不要,我不要。”那人似乎預料到了毆印的這個反應。因為他囑咐的那個人並沒有任何要將毆印帶走的動作。“那就老實交代吧。”隊長『露』出滿眼兇光,等待著毆印的回答。

“我不是任何村子的,而且我根本就不是忍者。還有,我們沒有來雲隱啊。你看,像我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可能打雲隱人柱力的注意呢。都是角都他做的……”聽到角都的名字,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的確,他們並沒有感受到毆印身體內有查克拉流動,說明他沒有什麼戰鬥力的。而且他們抓捕毆印前也並沒有看見毆印等人與由木人有任何戰鬥行為。而他們當時所在的位置在雲隱村外,因此也無法證明毆印潛入了雲隱村。所以毆印應該沒有與人柱力交戰。

“難道真的是角都…”隊長自言自語道。“那為什麼我們沒有發現角都?”隊長這一問讓毆印啞了,“我也不知道。”看見隊長似乎是信了,毆印接著說:“我也不知道角都為什麼不在那裡。我們都是被角都抓去的,好像是因為我們發現了瀧忍村的那條地道,然後被角都發現了就將我們抓了去。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你們的那個什麼人柱力就和角都打了起來。並解放了我們,我們就逃走了。但是卻遇到了你們。”編故事,編故事。毆印現在只能這樣了。

經毆印如此一說,那個隊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