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田子無比恭敬地說道:“不是的,我媽媽是日本人,我爸爸是臺灣人。我一樣有一半哦。”槍長想大笑,可是痛得他實在是笑不出來,心裡暗爽道:原來是個中日雜種,聽人家說這種娘們特別聰明,也特別經幹。衝松下田子道:“松下…田子…你怎麼不跟父親姓呢?”

松下田子低著頭道:“嗨!因為我父親很早就拋棄我們母女,我是在日本長大的,就跟了母親的姓氏,陳先生要是覺得麻煩,可以叫我田子。”

槍長道:“田子,嗯,好吧,我現在很痛,你有什麼辦法嗎?”

田子恭敬地說:“陳先生,不行的,要是用多了止痛藥對你沒有好處,徐醫生已經說過了,讓你忍忍,這樣恢復得比較快,也可以讓手術達到最理想的效果!”

槍長聽後,心裡已經開始大哭了:石頭怎麼挺過來的,痛死老子了。臉上的疼痛不是一直這樣綿綿不斷,而是時不時地襲來,一陣陣地讓槍長打冷顫,照這樣下去,老子非發瘋不可。對田子道:“但是我實在是很痛,你有沒有讓我能睡覺的藥?”田子想了一下道:“這樣吧陳先生,你最好是少說話,因為話說多了,面部的肌肉就會不斷地運動,你要是很無聊的話,我講故事,唱歌,跑舞給你看好不好?”

槍長差點衝口說出“我要看脫衣舞!”幸好及時煞住,點點頭道:“你隨便吧。”田子笑一下,然後嘴裡輕輕地哼出一段曲子,聽那歌聲有點像是民間的小曲兒,槍長看著松下田子,心裡在想:要整個辦法把她入了!松下田子,她怎麼不叫松下褲子呢?哈!松下褲子,老子一叫她的名字就是指要幹那事兒!看她的樣子應該沒男朋友吧,有又怎麼樣?老子整容後肯定帥呆了,又有錢,老子把房子送給她,讓不讓我入?去你媽的小日本兒,兩百多萬吶,你又不是鑲金鑲玉的,就算是也用不了這麼多吧?

田子哼了一個過門後,開始慢慢地唱起來,那甜美的歌聲很是動聽,槍長先是覺得一陣發麻,覺得這小女人真是大方,說唱就唱,跟我們那兒的苗女們有得一比,要是讓別人進來看見,她會不會覺得難為情。老子肯定不會這樣對別人唱的,不過小雜種唱得很好聽,嗯,值錢!

田子唱了一會兒就開始慢慢地跳起了日本舞,槍長只在電視上看,不過他哪會欣賞什麼藝術美,滿腦子的歪念,田子眼兒媚,時而斜斜地瞟過一眼,槍長就覺得她是在暗示,又嘴角含笑,槍長覺得她是在發春,看了一會兒,見田子隱藏在護士服內的小蠻腰兒輕輕擺動,槍長就想到家鄉的母狗發春時就搖著尾巴使力地嚎,槍長不禁一陣陣地喘著粗氣,要不是臉上陣陣地發痛,他早就要開始動手了!

田子跳完一曲後,槍長還是很有風度地鼓掌,心想,要是你把衣服脫光了跑老子就甩票子,呵呵,那些老外的電影上跳脫衣舞的就經常擠著胸前的肉彈要錢,老子用一沓錢裹成個筒子,嘿嘿,這就是一根錢,老子入到你的胯下去……

這時響起了輕微的門鈴聲,田子對槍長微微一笑,輕快地跑去開門,人未到聲音已經先飄來了:“陳先生,徐醫生來看你了!”

徐美媛今天穿了一套純白的衣服,頭上戴著帽子,下巴上掛著一個口罩,微笑著對槍長道:“是不是很痛?忍忍就好了,過兩三個傷口癒合成型後,就不會再痛了。”槍長點點頭道:“謝謝徐姐!我忍得住!”

徐美媛點點頭道:“來,讓我檢查一下你的體溫,看看有沒有其他症狀。”槍長的手被徐美媛輕輕地握住,他覺得心裡一陣急跳,竟然有些緊張,徐美媛笑道:“怎麼?你一個大男孩子了還怕姐姐非禮你嗎?”槍長心道:我倒巴不得你非禮我,你想怎麼非禮都行,我讓你非禮,最好非禮過幾百回……嘴上說道:“徐姐這麼漂亮的人,哪個男人被你握住手都會緊張的。”田子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徐美媛有些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