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者,她打定主意多生些孩子,也是為了回報丈夫對她的愛,崇文和愛她,對她好極了,就連她懷孕時他都沒像別的男人那樣,媳婦一懷孕就迫不及待的納妾,收通房。

他一個女人都沒有,而且還私下裡跟她說,這輩子,他都不打算在要別的女人了,就衝這一點,她也一定得給他多生些孩子報答他!

……

當晚,狗兒收拾了東西,帶著老孃和董婉兒離開莊子了,往京城去了。

他們算計了董婉兒,斷不敢再回通州去了,狗兒的老爹在泗水街租了一座兩進的宅子,算是在京城安了家,一家子住了進去。

董婉兒醒來時,人已經在那黑黢黢的兩進小宅子裡了,望著簡陋的傢俱,哭哭啼啼的孩子,還有那猥瑣不堪的男人,讓董婉兒瞬間想到了死。

不過,她是不會輕易就死的,該死的老婆子和她的兒子把她害得這麼慘,她不會善罷甘休的,別說她還活著,就算是死了,到陰間變成了厲鬼,她也要回來報仇的。

狗兒見她醒了,笑嘻嘻的湊上前來,說:“娘子,你醒了?餓不餓?我買了包子,你吃麼?”

董婉兒見他咧著大嘴,一口的大黃牙,頓時噁心的差點吐出來,她握著拳頭,恨聲道:“滾開,狗奴才。”

狗兒嘿嘿笑道:“娘子說錯了,我已經不是奴才了,我現在是你男人,你爹才是奴才呢!”

他說的沒錯,他們一家子現在都已經是良民了,還是她親口放的,這會兒,董婉兒後死悔了,要是沒有放了他們,他們就也跟著董家的家產一起充公變賣了,哪會輪到他這麼得意呢?

狗兒戀著她。即便是她罵了他狗奴才他也渾不在意,但這並不表示別人也會消消停停的聽著。

老婆子自以為現在已經是她的婆婆了,理當拿出做婆婆的範兒來,在隔壁聽到董婉兒的罵聲,頓時不樂意了,她一推門闖了進來,板著臉喝道:“做人家媳婦就要有個做媳婦的樣子,你看誰家的媳婦敢指著自己的男人臉罵?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別說我這做婆婆的不講道理,今兒姑念你是初犯,暫時放過你,下回再敢這麼囂張,當心我家法伺候。”

董婉兒強撐著從炕上起了身,咬牙切齒的罵道:“老豬狗,馬六泊,都是你花馬弔嘴的哄騙了我,把我害到了這般田地,我董婉兒變成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婆子一聽,登時大怒,兩步竄了過來,對著董婉兒左右開弓,一連扇了她好幾個大耳光,嘴裡還大罵道:“不知好歹的爛蹄子,還當你是官家的大小姐呢,落配的鳳凰不如雞,你老子娘如今都是囚犯奴才,我們能要你已經不錯了,還敢跟老孃擺大小姐的款兒?你當老孃的巴掌是吃素的呢!”

董婉兒還在坐月子,身子虛的很,哪經得住她的一頓打耳刮子,當下被打的頹然倒在炕上,耳邊嗡嗡作響,嘴角也流出血來,兩個腮幫子火辣辣的痛。

窗外的老漢聽到婆子在屋裡發威,隔著窗子道:“老太婆,莫要打了,萬一打壞了,可誰來奶咱們孫子呢?”

一語提醒了婆子,她一扭頭,對兒子道:“你幫她把奶盒子揉開,咱們小家小業的,可請不起奶孃什麼的,孩子只能她自己奶。”說完,一扭身到外面去抱孫子了。

狗兒聽到老孃給的差事,心裡癢癢極了,笑嘻嘻的湊過去,涎著臉說:“娘子,來,我幫你把奶子揉開吧。”

董婉兒已經被打的頭昏眼花,躺在炕上動不了了。覺察到狗兒伸著爪子抓她,便吃奶的力氣去推他,又怎麼推得動?

外面,孩子餓得哇哇哇的哭起來,婆子心疼孫子,便伸著脖子對屋裡喊道:“快揉,揉不開就拿嘴吸,要是餓到我大孫子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董婉兒躺在炕上,死的心都有了,可惜,她現在不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