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牌還真不多。

她並不說話,只當李圓譯放了個屁。此刻她正醞釀著自己的下一個計劃,根本沒心思聽那傢伙扯淡。

“哎,跟我玩個遊戲好不好?” 可可狡邪的望了望李圓譯。

“什麼遊戲?”

“嗯,咱們比誰的耐性大。說白了,也就是互相折磨,看誰能忍到最後。我可以要求你做一些我想做的事,你也可以要求我,不管對方的要求多刁蠻,多奇葩,或者自己做出的事多讓人無奈,都得忍,還得配合。看誰能一忍到底,誰先發火誰就輸了。怎麼樣?”

“啊?這是個什麼遊戲?整蠱呀,不過,倒挺新鮮的。”李圓譯一笑。

可可看看錶,“現在是九點半,這樣吧,前一個小時我負責折磨你,看你耐性如何。後面一個小時你來折磨我,怎麼樣?”

“一個小時?夠我忍的了!”

玩不死你,可可心裡想著。

“好,進了這個門,遊戲就開始了,直到出了體育館,咱倆的遊戲才能結束,聽到了嗎?”

“哦!”李圓譯似懂非懂。

“不過我有個問題哎。”李圓譯突然傻傻一笑。

“說。”

“既然是遊戲,無論提出多麼刁蠻的要求,都要滿足嗎?比如說kiss什麼的?”李圓譯故意裝出一副壞壞的樣子。

可可差點沒暈過去。想不到,真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可可忍著怒氣,咬著牙說道,“你說呢?我們比的是耐性?”

李圓譯看這氣勢,趕緊笑道,“呵呵,當然隨你。”

“好,從現在開始,進了這個門,磨練耐性的時刻就到了。準備好了嗎?”

“嗯。”

兩人走進了體育館。

“我們玩什麼?羽毛球還是乒乓球?”可可突然帶著極其嬌媚的腔調問道。

“咳,這個…隨你。只要你喜歡,玩什麼都行。不過聲音能不能正常點?”李圓譯壓低聲音。

“什麼?人家平時不就是這樣的嗎?”可可無辜的看著李圓譯,看到李圓譯臉上一副無奈的表情,心裡說不出的爽快。

“隨你。”李圓譯無奈的說道。

“打保齡球吧。”

“好,我們去打。”

“可人家不會耶!”可可嬌滴滴的說道。

“我教你。不過能不能求你件事,可不可以改掉這種腔調,你看周圍人的目光,注意點形象好不好?”李圓譯似乎在哀求。

形象?我他媽在你跟前,形象二字早已灰飛煙滅了,可可心裡怒罵道。

“你難道不喜歡我這樣的聲音嗎?”可可皺著眉頭,露出萌呆的樣子。

“好吧,我們去打保齡球吧。”李圓譯無奈的嘆了口氣。

“哎呀,好渴,買瓶飲料嘛。”

“好,我們去買,想喝什麼?”

“我在這等你,要冰紅茶。”

李圓譯無奈的朝外走去。

可可心裡策劃著接下來的事情。

遠遠的看著李圓譯來了,可可一笑,“是冰的嗎,親愛的?”

“這天不熱呀,女孩子喝太冰的東西也不好。”

“我要冰的!”可可霸道的說道。

“好吧,我去換。”李圓譯無奈的轉了回去。

可可心想著,還不發飆,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才肯露出真面目。

李圓譯匆匆趕回來,心想著這總可以了吧。

可可接過冰紅茶,喝了一口,隨即露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好難喝,是不是過期了。”

“這個,我看看。”李圓譯無奈的接過可可的冰紅茶,看了看日期。

“沒有過期呀,還有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