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門了”

由於剛剛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那群跟在這公子身後的小廝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自己的主子就已經躺在外面大街上了,這些人反應過來了,一個個叫囂著衝了過來。

白洛撇了撇嘴,很隨意的揮了揮手,一股無形的力量頓時將這些人全部打飛了出去,隨後很無語的說道“真是的,連一頓飯都吃不安生,你們人類還真是麻煩”

這時,客棧老闆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對著水溪寒三人說道“三位客官,你們闖下大禍了,剛剛你們打的那個人,是我們淮雨城城主的兒子,平時仗著有他老子給他撐腰,經常幹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這一對狗父子都不是好東西,你打了小的,老的很快就會來的,到時候就麻煩了,你們快走吧”

水溪寒一愣,笑著說道“狗父子?看來,你們這位城主不是很受愛戴啊”

“呸”客棧老闆狠狠的啐了一口說道“愛戴他,我們這些人恨不得他早點死呢,光天化日,殺人放火,欺行霸市,什麼事他沒做過啊,可惜他城主府有近千守衛,個個都厲害的很,我們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水溪寒好奇的說道“近千守衛,他一個小小的城主,怎麼弄了這麼多手下,勞煩問一下,城主府在那邊啊?”

客棧老闆連忙說道“城主府在東城,你們趕快往西城跑,然後從西門出城吧”

水溪寒笑著點點頭,然後帶著秋水和白洛出了門,不過卻沒有向西走,而是直接抓著城主兒子的腿,拖著往東去了,這一路上還吸引了不少人跟著看熱鬧的人。

到了淮雨城城主府前,水溪寒才發現,這小小的淮雨城城主府,竟然比舒月城這天下第一城的城主府還要豪華的多。

巨大的府門前,是一方池塘,池塘的中央還豎著一尊雕像,這雕像依稀和水溪寒手上拖著的城主兒子有點像,看來這應該就是淮雨城城主的雕像了,竟然把自己的雕像豎在在家門前,這讓水溪寒一陣嗤鼻。

走進了之後,還發現有不少人正跪在那雕像面前,水溪寒心裡一陣疑惑,上前拉著一名老者問道“老伯,你這是在幹嘛啊,怎麼都跪在這裡,難道是在拜神?”

那老者苦笑著說道“拜什麼神啊,我們是淮雨城外村子的村民,前幾天我們村有人進城得罪了城主大人的兒子,城主揚言說要殺光我們村所有人,我們全村的人都來求城主大人原諒來了,都在這裡跪了兩天了”

水溪寒聽完後,氣的牙根直癢癢,身為一方城主,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的百姓,竟敢揚言要屠村,這樣的人也能當擔的起一方城主之位。

看著眼前的雕像,水溪寒一躍而起,一腳將雕像的腦袋給踢飛了出去,砸在城主府的大門前,接著拿出破鋒劍,從上而下將雕像劈成了兩半。

巨大的雕像轟然倒塌,周圍的人全嚇的遠遠的躲開,巨大的響聲也驚動了城主府的人,只見從城主府裡面一下湧出了數百人,見到門前巨大的雕像腦袋,和已經變成了碎石塊的雕像,根本就不問一句,直接對著周圍的人群開始放箭。

白洛連忙將一條紗巾拋向空中,只見小小的紗巾瞬間變大,漂浮在眾人的頭頂之上,將所有的箭矢都給擋住了。

水溪寒一見這些人竟然不由分說,上來就想殺人,頓時怒吼了一聲,將身邊的石頭全部踢飛出去,將那些城主府的人砸的四散逃開。

這時,從城主府內又出現了不少人,領頭的是一位穿著金色長衫的中年男子,身後跟著一群穿著盔甲的人。

水溪寒一見這人,便知道這就是淮雨城的城主,因為他長得和自己剛剛劈碎的雕像一模一樣。

淮雨城的城主一出來,看了看外面的情況,同樣二話不說揮手喊道“給我殺”

只見其身後的那些穿著盔甲的人,全部拿著刀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