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何處?”

“萬眾有私,眾私則公,公心唯大,大為平,平為一。”

“你是講,”俊逸沉思有頃,“秀才不可偏倚,只憑公心寫出對外商約?”

“正是。”挺舉點頭。

“阿哥,”順安反駁道,“是王家、李家讓他寫,不是強村、張家或別的家讓他寫,你得弄清爽這個。”

“嗯,”俊逸看向挺舉,“挺舉,曉迪所言,不無道理呀。”

“魯叔,”挺舉應道,“是村對村締結商約,商約代表弱村,不是代表王家或李家,因而也就不存在王、李之爭。自古迄今,締約結盟,言大不言小,言全不言偏,言公不言私。”

俊逸長吸一氣,緩緩起身,一聲不響地走出屋去。

“阿哥呀,”順安聽見魯俊逸走遠,湊近挺舉,低聲責怪道,“你真就是個書呆子,信口瞎講哩!看出來沒,魯叔出這道題是有特別用意的!”

“哦?”挺舉看向他,“講講看,是何用意?”

“用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