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來求我,卻是難上加難。有時我甚至認為,安達之所以肯和我作愛,只是為了我高興,或者說是因為我的身體需要的原因,並不是她自己也想要,而這種感覺,並不是我所喜歡的。

歷代的暗黑龍龍戰士,除了我的先祖卡魯茲以外,全都是好色成性的傢伙,他們甚至從家傳的武功龍魔心法中,演化出了許多套用於“床戰”的手法。而且,這些好色的祖先,總算還有良心,把這些“奇招”留在了逆鱗之中,傳給了我。

出於許多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的緣由,我過去在和安達的“床戰中”從未使用過這種手段,因為我認為我和安達的感情很純潔,沒必要用這種“魔道”的方法。

也許是交往久了,隱藏在我體內黑暗的那一面又慢慢地復甦了吧,今晚我今天想做的事,就是要安達主動地求我,求我和他作愛。雖然我後來的一生中遇上過各式各樣的美女,亦曾用不同的方式佔有她們,包括後來皇帝砍我腦袋時加在我頭上的“姦淫少女”這一條。我從不喜歡虐待女性,縱使是喪失了理智強姦少女時,我亦是用最溫柔的手段,因為這是我對母親的承諾。

我的手有些戀戀不捨地離開了被我玩弄了半天的玉乳,她的胸部在我剛才的撫弄之下,早已變得豎挺異常,粉紅色的乳頭高高地向天突起。我的手抓住安達原先一直夾緊的雙腿,很輕易就將她們分開並張至最大。

我將安達的大腿抬高,然後向前壓在了安達高聳的胸脯上,這樣的姿勢,安達可以清醒地看清自己下身的情景。

“安達,我的乖甜甜,你看你的下面好溼啊!”

我以自己所能表達出來的最邪惡,最淫穢的語氣對安達說。

安達如果現在還能象正常情況一樣地清醒的話,一定不會想到我墮落起來怎麼會變得這麼壞。象以前,我在安達面前每次都老實得象只乖巧的小白兔,就連上床作愛,每次插進去也都要象請示一樣地先問一下安達的想法。

現在我做了開頭第一步,內心深處最黑暗的一面立刻就從破了口的堤壩處蜂湧而出。安達說得沒有錯,我是個魔性很重的人。

“不,好變態……”

安達滿臉通紅,緊閉的雙眼,拼命地扭過頭去,說什麼也不肯看自己下身羞人的樣子。

我在安達的大腿上吻了一口,放下兩條玉腿,卻趁機將手指緩緩進入那道溼淋淋的秘壺中,慢慢地轉動起來。

“啊……不……”

當我的手指開始抽插起來時,我感到安達心跳猛地加快了許多,她的腰肢隨著我手指的轉動不規則地扭動著。雖然安達很想裝出很莊重的樣子,拼命地夾緊大腿想阻止我有些變態的行為,但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大量的蜜液從陰穴中不聽使喚地迅速湧出,甚至開始順著我的手指流淌下來。

“啊……嗚……”

她面板早已化作春情大發時的緋紅色,呼吸越來越急促,象個哮喘病人似的不斷地呼著氣,嬌豔欲滴的紅唇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口中開始發出過去只有被我弄到極樂時才發喊出來的呻吟聲來。

我本想再挑逗一番,直到她哭泣著求我為止,然而望著現在已經春情大發的安達,我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我抱起安達的腰肢,讓安達的大腿勾在我的腰上,接著我的下體校對好方向,對準早已氾濫成災的秘穴,死命地一插。

“啊……”

一下子吞下如此的巨物,安達猛地張大了嘴,發出了被撐著了的尖叫,我毫不理會她的感受,就跪在床頭,把安達懸空地抱著,扭動著腰肢,一下接一下地抽送著。由於雙手還被我縛住,安達只能是以懸空的姿態被我抱在懷裡任我擺佈。

我猛烈地抽送著,巨物以能擊穿鐵板的攻擊力狠狠地插著。安達被我插得頭來回擺動,滿頭的金髮垂下來,隨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