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看就意識到不妙了,還沒來得及將衣服攏好,甚至連頭都沒來得及低下去,就被人掠奪了呼吸。

丫的,這樣的環境下,沙秋又是不能忍受身體觸碰的,自然地就支撐不住被人順勢壓在了床上,薄薄的浴袍對於某人來說就等於沒有,自然是好好的上下其手一番,如果不是最後他的那句戲言:“這兒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估計自己到現在都沒能清醒過來。

啊啊啊啊,好煩躁,偏偏這時候手機還響了,看了看呼叫人,嚴蕾?她找自己做什麼?

“放。”沒好氣的接起來。

那邊人有點吃驚:“怎麼了,大晚上吵醒你了,發起床氣?”

“知道大晚上還打電話,什麼事快說。”口氣裡的暴躁溢於言表。

“哦,就是好奇你們姐妹倆幹什麼呢,玩無間道諜中諜呢?”語氣戲謔。

沙秋坐正,語氣恢復冷淡:“我妹妹,我樂意寵著她,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好好,我就是難得想發揮一下師姐愛,真是的,好失望啊,心都碎了一地。”

“你去找你家漆雕大人安慰去。”

“好吧,人家去了,拜拜。”

“等會兒。”猛地想到了什麼。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小師妹?”真難得她師妹會有事找她,不過似乎除了有事找她,她就沒見過這個高貴冷豔的小師妹主動找過她,嗚嗚嗚,好傷心啊!

果不其然,“我問你,”居然語氣扭捏,有情況,“一個人不能抵擋另一個人,就好像對他永遠不能真正做到不理不睬是為什麼?”

“不是基友就是姬友,當然也可能是情侶囉。”語氣很不正經:“哎呀,你想聽人家秀恩愛就直說啦,不用這麼扭曲的。”

“……”嚴蕾大小姐,你這樣賤格那些一直以為你溫柔淑女大家閨秀的知道嗎?你家漆雕大人,呃,一定知道了。

果斷掛了電話,成功阻止某人覺醒過來的八卦因子。

那邊的嚴蕾抑鬱地看著被掐斷的電話,腰側被身後的人環住:“大晚上的舉著手機發呆,嗯。”尾音上挑。

嚴蕾轉過身:“鹿鹿,人家小師妹好像春心蕩漾了。”臉上帶著笑容,一副冰山終於開竅了的欣慰模樣。

漆雕陸不動聲色抱起她:“她戀愛你就那麼興奮?”

“不是啊,我一直擔心她是彎的,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漆雕陸腳步一滯:“蕾,不要叫我鹿鹿,還有,就算她是彎的,你也很安全。”

“為什麼,人家小時候都是那麼叫的,你是不是不喜歡人家,不愛人家了,果然男人都是見異思遷,喜新厭舊,嗚嗚嗚,人家還沒人老珠黃就嫌棄人家,以後還不得找一堆小妖精回家,到時候,唔……”果然以吻封口什麼的最管用,不過,以後不能再讓你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了。

沙秋掛了電話陷入深深反思裡,一開始答應做情侶其實並沒有當真的,從第一眼見到莫炤陽就覺得他閤眼緣,然後嘛,自然就沒拒絕他的接近,畢竟師兄師姐那麼漏洞百出的表演她還不瞎呢。就是起了色心,覺得難得有這麼一個滿足自己變態審美趣味的人在身邊也是賞心悅目的事,後來就開始失控了,按理說如果莫炤陽以外的人招惹到了她,怕是早就被她隔得遠遠的了。

第一次那麼迫切的想知道小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這個圈子的人,既薄情又深情,既多情又專情,而莫炤陽,似乎更為可怕了,想想他對小蘿莉時的自己就開始起了暗搓搓的心思,這傢伙不會有戀童癖吧!

如果莫炤陽知道她的想法估計會撞牆,她蘿莉?是誰第一次見到自己就抱住自己喊著以後要嫁給自己的,是誰分別時霸道地咬了自己一口說是留個印章宣佈所有權的,就為了這個,人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