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酒井信奉的是刑罰,摧毀身體的同時也摧毀意志,打擊肉體的同時讓靈魂也驚恐萬狀。這種僅憑打嘴仗打擊心理令其崩潰的心理戰術,酒井一向不齒,攻心為上對於酒井來說那就是個笑話。

輕寒惱火的把照片摔在桌上,看著酒井冷笑一聲:“我耿輕寒隨時配合特高課的調查。”

說完,輕寒轉過頭看著武田太郎,朗聲說:“太郎,我要的是一個肯定,作為太郎的朋友,耿某坦坦蕩蕩。”

門口傳來鏗鏘有力的腳步聲,雅子一身戎裝英姿颯爽走進來。

武田太郎看過去,今日的雅子竟然沒有了往日怯懦瑟縮的模樣。

雅子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武田太郎故作溫和的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真誠的笑意。

“今日的雅子讓人驚豔,帝國的軍人果然不一樣。”

“謝謝哥哥!”

武田太郎溫和對輕寒說:“趙會長親自帶隊清剿五里鋪,憲兵隊會一同前往。煩請無覓替我前去督戰。”

這是趕人了。

輕寒馬上起身,黑著臉告辭,臨走時深若寒潭的目光掠過雅子。

雅子面上一紅,微微垂下了頭。

兩人的互動沒有逃過其他人的眼睛,酒井惱恨交加,面色比之前更加難看。山下一臉深思,只有武田太郎瞭然一笑,老奸巨猾。

輕寒出去後,武田太郎看一眼酒井,淡淡的說:“你過於急躁了。”

酒井起身立正,痛快的說:“司令官閣下,對不起,屬下的確過於急躁了。耿輕寒可能會警覺,接下來的行動將會更加困難。”

武田太郎搖搖頭說:“耿輕寒是真的沒認出來他們是同一個人。當年,耿輕寒用了很長時間才能把雲子和雅子分清楚。”

武田太郎說完看一眼山下,山下附和道:“是的,整整一年的時間。雲子小姐經常以此捉弄他。”

武田太郎擺擺手止住這個話題,對於酒井盯著耿輕寒這事,武田太郎不反對,但直到現在,酒井仍然沒有證據。武田太郎還是那句話,沒有證據之前,誰也不能動耿輕寒。因為耿輕寒是武田太郎的人,在武田太郎心裡,耿輕寒與山下一樣,屬於私有財產。高高在上的武田太郎,絕不容許他人覬覦自己的財產。何況,耿輕寒還是一件能拿出手的貴重物品。

武田太郎看著酒井,開口問:“抓到的確定是驚弦?”

酒井臉上露出一絲得意,揚起嘴角回答:“十有八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