齡親切的點點頭讚道:“想當年開國之時,這裡還是一片淡冷,如今已經繁華非凡,百姓豐衣足食,其樂融融定也是皇上希望看到的。”摸了一把自己的鬍子,侍衛卻停下了腳步,警惕的斜著眼看向自己的後方:“大人,是剛才的那兩個人。”

能隨皇上到現在的依舊身份不改的人定然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寬鬆的搖了搖頭:“罷了。只是一些掀不起風浪的小卒罷了,隨他們吧。”

侍衛點點頭看了一眼還在下的雨將傘靠近了房玄齡的身邊:“大人,這雨下了一整天了,周下的百姓也都無多了。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大人如今身體又不適還是少在雨中活動比較好。”話出房玄齡配合的咳嗽了兩聲。

“不打緊,再走走,我也想看看這長安的全貌,況且身後還有兩個小尾巴,陪他們轉轉。”

侍衛恭敬的點頭:“是。大人。”

玉龍和舞月依舊像個黑夜的跟蹤者完全沒有意識到什麼不正常的。

“你說,這房玄齡年紀這麼大了,不在自己府邸待著替李世民好好治國跑出來幹什麼?”舞月弓著腰拉了一把玉龍。

全身心投入到偵查行動中的玉龍只是昂的一聲繼續跟蹤。

“哎,我說的你聽到沒,傻了啊!”掐扭著玉龍的手臂。

“疼疼疼,放手放手,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現在不正跟蹤他嗎!”

這才明瞭的鬆開了玉龍的手臂:“也是。”自顧自的起身繼續跟蹤,這一跟就是一早上,晌午時分家家戶戶升起了雨天的炊煙,玉龍和舞月還樂此不疲的跟著,輾轉反側居然又回到了‘雲來酒樓’。

“什麼意思,這跑了一早上,居然又回來了!”舞月叉著腰全身溼漉漉的站在了酒樓的門口,阿良趕緊遞上兩條方巾。

“二位,這一早上去哪兒,這會怎的又回來了?”

玉龍甩了甩身上的雨水:“屁話,你說我們幹什麼去了,快去準備兩套衣裳,再備點飯菜和酒,今天我就不信跟不出來什麼訊息了!”倔強的拉著舞月坐到了凳子上,而一邊的桌子上正是剛坐下喝酒吃菜的房玄齡。

衣服沒到酒先到,玉龍憤憤的喝了口酒,忽然聽到阿良朗聲喊了一句:“瀟公子,您來了?”

兩人立刻咯噔了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身後的凳子嘭的倒在了地上,嚇了酒樓裡的人一跳。

房玄齡等人自然是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疑惑的看了一眼酒樓門口的人。

瀟少將傘收起來,目光如距淡然的看著玉龍和舞月卻對著身邊阿良道:“衣衫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正要拿給玉公子和舞姑娘您就來了。”將盤子裡的兩套衣衫遞給了玉龍和舞月。

接過衣衫疑惑的打量著瀟少:“少爺,您比以前想通的時間快了很多。”玩笑似的話卻被舞月一巴掌打散:“少爺,玉龍不是那個意思,您別介意,來來來,坐下吃飯,中午我不在。您肯定沒吃飯。”殷勤的拉著瀟少坐了下來,見瀟少一直不說話就知道還是沒想通,只怕是擔心二人所以才找來的。

拉著玉龍向二樓走,小心的看了一眼阿良:“去準備點酒。瀟公子若是要酒就給他。”

阿良哎了一聲,一轉頭只見門口又進來二人,熟悉的人影阿良卻心生淡淡的不安迎上來:“白公子,花公子,今日也這麼有空。來來來,樓上請。”

“不必了,就在那桌吧。”白千夜似乎早就知道了瀟少在酒樓裡,扇子一指瀟少這桌,阿良為難的不知道怎麼說:“這——這恐怕不太好吧。”

“沒關係,就這桌吧。”瀟少卻清冷的開了口,端起面前的酒盞一口悶了下去。

白千夜許久未見到瀟少,眼睛裡迸射出一陣精光聲音格外的洪亮:“今天早上,劉府的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