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又跪在了地上:“什麼都行,我只想替阿寶照顧大娘,然後找份安穩的工作,娶妻生子。。。”

瀟少淡淡一哼笑:“你現在已經狼狽到什麼都沒有了,既然如此,那就用你自己來交換吧。”

“我自己?什麼意思?瀟公子你是打算讓我做家丁嗎?”興奮的看著瀟少,卻聽到瀟少繼續道:“我給你一份安穩的工作,每月足夠你和大娘的衣著吃食,添置物品等等,我還會給你一個賢妻良母,你把你自己給我就可以了,至於怎麼給你大可放心,只要你點頭願意,馬上你就是下一個阿寶。”

男子想也沒想立刻道:“我願意,只要,只要我能夠這樣我什麼都願意。”

瀟少點點頭,男子忽然感覺身體裡有什麼要衝出來一樣,緊接著整個人都昏死了過去,耳邊卻傳來了瀟少的聲音:“你的壽命在你娶妻生子,給大娘送完終之後便會全部用完,到時我會派人去接你。”

舞月的臉上帶上了淡淡的笑意:“少爺,我這就將大娘送回去。”不等瀟少答應人已經向大娘休息的地方跑去,因為高興舞月的速度快了不少。

釋懷的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向房間走去,而夜子軒正安置於此。

昏昏沉沉睡了三天,夜子軒迷迷糊糊的睜開累澀的雙眼,半眯著眼睛入眼的景物格外的陌生。瀟少推開門走進來一眼就看見了夜子軒睜開了雙眼打量著陌生的房間。

不悲不喜,不緊不慢:“醒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夜子軒這才喘著粗氣看過來,熟悉的一襲白衫,往日光滑的臉上此刻卻多了疲憊,儘量扯著嘴角笑道:“瀟,瀟兄,多。。多謝你,仗義,仗義相助。”

“我不是仗義相助,我只是討厭別人的鮮血濺到身上而已,那樣我會覺得非常的噁心。”瀟少斟了一杯茶,一想起那天夜子軒的鮮血濺到臉上手上就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不自覺的掏出手帕又擦了擦。

夜子軒想起那天濺到瀟少身上的鮮血不正是自己的嗎?

滿含歉意:“對,對不起,我不,不知道你這麼討厭。”

擺擺手不說話,夜子軒打量著房間:“這,這裡是。。。是哪裡?”

“我的房間。”

夜子軒輕鬆的笑,房間的格局很奇怪,床的位置在房間的最南邊,離窗戶非常的進,幾乎就在窗戶的底下,而在另一扇窗戶的一邊居然還擺放著一張貴妃椅,椅子的一邊一張圓桌,是湛白的桌布,桌子的中間特地擺了一個花瓶,花瓶裡面的花是夜子軒這輩子都沒見過的,房間的最東面擺了一張畫風奇怪的屏風,屏風的兩邊有著兩站燈籠,這燈籠不像紙做的,像是梧桐木做的。再往西一點掛著兩方簾子,這簾子的布料很是奇怪,光滑的讓人覺得像是女子的面板一樣。在簾子的兩側則是放了兩個特別大的花瓶,花瓶裡面擺放著類似水草之類的植物,整個房間裡都散發著清新的香氣。(未完待續。)

種在尹嫣兒體內的惠安魂魄

將房間的格局看完之後夜子軒這才扶著床榻坐了起來,低著頭卻不見自己身上有繃帶,疑惑的轉過頭看著瀟少:“我的傷。。。”

“你的傷已經無礙了。”淡淡的開口。

夜子軒伸出手去撫摸自己背後的傷痕,半晌卻依舊光滑一片:“我記得明明身後中了一劍,怎麼,怎麼傷痕不見了?”眼睛透著微微的疑惑和恐懼,瀟少卻呵呵一笑:“可能是它自己好了,你已經睡了整整三天了。”

對於瀟少敷衍的回答,夜子軒並未放在心上,腦海裡卻總是想起那天晚上有人在給自己輸內力,到底是誰他居然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晃了晃還迷迷糊糊的腦袋:“瀟兄,多謝,若不是你只怕現在我夜子軒已經成了孤魂野鬼了。”

“恩。”只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