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他,雖然不知未來會怎樣,他只是想好好跟她一起走完剩下的路。

H市的機場離市區不算遠,很快他們就到了許若星家所在的高階小區,許若星的父親許忠明是省政府要員,位高權重,但作風一貫嚴謹苛刻,所以對於許若星年少時期的叛逆他一直不肯釋懷,然而他這一生終究只有那麼一個女兒,即使再不對她抱有期望,也還是希望她能夠過得好。

許若星的母親鄧紹恩見準女婿陪同女兒一起回來,高興得合不攏嘴,對於未來的這個女婿,他們老倆可是千挑萬選,好不容易才挑得這個一表人才、家世殷厚的習檢察官之子,雖說他之前的名聲不太好,可只要他肯洗心革面跟女兒好好過日子,以前的事情大可不必計較,更何況自己的女兒也曾經有著不光彩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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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遇故人

為了招待習哲,許母特意去買了許多菜,在她忙碌期間,許若星走進自己久違了的房間,開始整理自己從非洲帶回的極為有限的行李。房間裡的擺設還是和她8年前離開家時一模一樣,她走到書桌前拿起桌上纖塵不染的白色相框,照片裡的自己那時才十六歲,花季少女時代,母親帶她去拍了一組藝術照,這是其中她最喜歡的一張,一身粉紅色的天鵝舞裙,頭上還扎著一朵粉紅色的蝴蝶結,粉嫩嬌媚的臉上,笑容甜得像要滴出蜜來,那時的自己是多麼的神采飛揚……腦中忽然閃過一張面孔,她的手彷彿被灼燙了一般迅速的將那相框扔進了抽屜裡鎖了起來,她盯著抽屜的把手凝思良久,回身從自己的行李箱裡取出了她在幾內亞時與隊友們拍的合照放在了書桌的一角,看著照片中面板黝黑但一口皓齒的自己,她很滿意地揚起嘴角。

不知何時習哲已經站在門口,他輕輕敲了敲房門,許若星迴頭望了他一眼,他這才走進屋內衝她比劃了一下手勢,“需要我幫忙嗎?”

他在客廳與許父閒聊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逮到機會從她父親那裡逃脫,躲到了她這裡。

“不用。”許若星將帶來的衣服掛進了衣櫥,半晌她才忽然想起了什麼,回身望向了呆坐在她床上的習哲,“要不下午陪我去買衣服。”

她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她帶來的衣服都不合時宜,厚得太厚,薄得又太薄,無法適應目前H市陰冷的天氣。

午餐很豐盛,許家小小的一張方桌,許母及許父將習哲夾在了中間與他閒話家常,聊的話題許若星大多都不感興趣,只是當他們討論起她與習哲的婚事時,她裝聾作啞自動變身為隱形人,低著頭專心吃飯。

到下午時她才終於得以和習哲一起到外面透透氣,離開了八年,H市早已不再是當年的樣子,習哲帶她去了市中心的時代廣場,各種華美的新款冬裝陳列在櫥窗裡的模特身上,看得人眼花繚亂,好在習哲一直很紳士地陪在許若星身邊,不時還給她一些建議,很快就買了許多稱心的衣裳,而習哲任勞任怨地跟在她後面替她拎購物袋順便幫她刷卡。

血拼了一下午,許若星也逛累了,明顯有些體力不支,幸而習哲眼尖,瞟見不遠處有一家婚紗店,就將許若星拉了進去,一來可以好好休息,二來也可以計劃一下拍婚紗照的事情。

只可惜許若星並不熱衷於此,只是隨便翻看了幾本相簿就將它們全部推到習哲面前,讓他自己做決定。

她抬起桌上的咖啡杯往身後沙發背上一靠,杯子還未碰到唇角,目光卻不經意掃到了剛從簾幕裡走出來的一個倩影身上,雖然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但高中時的好友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就在她打量著正在照鏡子的人時,那人也注意到了鏡中反射出來的她,倩影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