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你竟然敢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對我陽奉yīn違。”

阮偉鵬聽到中年人的怒斥,感到極為的委屈,連忙解釋道:“爸!你可是冤枉我了·那座樓不是我要買,而是我幫我姐問的,是她的一位朋友要買,為這事我姐今天和她的那位朋友一起到天京來了,現在他們人就在天京,您要是不信現在就打電話給我姐,看看我有沒有騙您

“什麼!是燕子的朋友要買!我聽你媽說燕子那個丫頭為了避開周家的那個小子·跑到滬海去開什麼農莊,怎麼又突然跑到天京來了?”中年人聽到阮偉鵬的解釋,表情明顯一愣,納悶地對阮偉鵬詢問道。

阮偉鵬之所以會那麼早回家,就是因為他心裡一直惦記著江韓燕對他說的事情,隨即對他父親說道:“爸!不是姐要買那座樓,而是姐的一位朋友,說是要開私人醫院·不過現在他們看上了市郊軍區療養院那塊地。”

“軍區療養院那塊地可不好拿,否則也不會留到現在,江家和周家雖然權傾天下·但是僅僅是在zhèng fǔ這塊,對軍方這塊幾乎沒什麼交集,而我們阮家更不用說了,所以想要拿下這塊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阮偉鵬的父親聽到阮偉鵬的話,眉頭不由地皺成一團,自言自語地說道。

阮偉鵬聽到他父親的話,馬上迫不及待地回答道:“爸!這件事情姐並沒有找您的意思,這次跟姐來天京的人除了她的那位朋友之外,還有林沐瑤,他們在看完那塊地之後·姐的那位朋友馬上讓林沐瑤給張年華將軍打電話,讓張年華將軍出面問問看。”

阮偉鵬說到這裡,稍微頓了頓,接著說道:“爸!有個情況我非常不解,那個年輕人我在燕京的時候壓根就不認識,就好像從石頭裡蹦出來似的·不過我發現他在跟張年華將軍打電話,請張年華將軍幫他辦事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求人辦事的覺悟,甚至以平級的口吻跟張年華將軍通話。”

“小鵬!那你有沒有找你姐問過她的朋友到底是什麼身份?”阮偉鵬的父親聽到阮偉鵬的話,感覺江韓燕的這位朋友背景非常不簡單,雖然到了他這個地位,根本就沒有必要特意去了解一名年輕人,但是阮偉鵬的話讓他感到非常的好奇,非常慎重地對阮偉鵬詢問道。

阮偉鵬聽到父親的詢問,隨即笑著回答道:“爸!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兒子,對於這種敏感的事情我怎麼會沒有了解,事後我專門問過我姐,不過她並沒有鑰告訴我吳俊傑的真實身份,而是讓我跟吳俊傑處好關係,我姐說只要跟吳俊傑拉好關係,不但對我的將來有益,甚至對您的仕途也會有幫助。”

阮偉鵬說到這裡,滿臉好奇地對他父親問道:“爸!我姐並不是歡說大話的人,可是今天我卻覺得她是在忽悠我,如果您只是個普通的廳級幹部,那個吳俊傑有背景或許能夠幫到您,可是現在到了您這個層次,就已經不再是背景就能夠解決升遷問題的層次,否則以外公的身份,您現在早已經是市委書記,您說是不是很奇怪?”

正如阮偉鵬說的那樣,江韓燕在中年人的印象中,絕對是一位辦事和處事都讓人非常放心的女孩,江韓燕會這樣說,絕對有一定的原因,畢竟以江家的背景,目前在華夏除了少部分人能夠讓江家重視之外,幾乎沒有什麼人能夠讓江家的子女那樣重視,而江韓燕能夠這樣鄭重其事地告訴阮偉鵬這些事情,就足以說明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不簡單。

想到阮偉鵬說交好這個年輕人對他的仕途有幫助,這時中年人的眼睛突然閃shè出一道灼熱的光芒,整個人一下子從沙發前竄了起來,一臉鄭重地對阮偉鵬吩咐道:“小鵬馬上給燕子打個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問她。”

父親的反應同樣讓阮偉鵬感到非常的震驚,在這刻他清楚的意識到父親肯定是已經猜到吳俊傑的身份,之所以會讓他給江韓燕打電話,就是想要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