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黃成宏就迷迷糊糊,目光呆滯起來。

“這本書是誰在要?”

這話一問,魯大師已經不知道什麼了。

“安培大人,他是陳少家的供奉,陳少是我的主人。”

居然是月經國的鬼子?

雲老頭怒不可遏,不過被一邊的李青玉和章宇兩人安撫住。

“你是怎麼知道書在我手裡的?”

“老頭一直貼身藏著,康和我有聯絡的,好幾次都差得手,後來是龍監視的時候發現的。”

“安培為什麼要這本書?”

“不知道,好像是什麼古代巫術……”

魯大師忍不住了:“胡,這本書怎麼會和巫術牽連在一起!”

這聲暴喝居然就打斷了張雲陽的術法,他也只好無奈的清除了地上三個人的記憶,給他們安了一段詳談甚歡的記憶。

章魚哥大發神威,找來一幫人將這三人拖了出去。

雲老頭嘆息一聲走出去,將空間留給張雲陽和魯大師。

魯大師這人耳根太淺,張雲陽一不喜歡,他將傳承筆記還給了他:“這還真是一本含有術法的筆記,我看樣子和它無緣啊。”

魯大師已經如同驚弓之鳥,看到這本書有害怕。

他是個本分的手藝人,只不過因為手藝太好,地位太高,所以才會像現在這樣。

一臉無奈的魯大師幾乎是哀求:“雲陽,你看這事,還是要請你幫幫我。”

張雲陽嘆息一聲,要過虎形吊墜,又在上面加了幾道禁制級別的符文,這耗費了他很大的心神,刻完有疲憊,昏昏的躺下。

雲老頭和章宇正好同時進來。

“他怎麼啦?”

魯大師:“估計是累的。”

雲老頭搖搖頭:“你啊,我們做珠寶的捧著你,玉器界也捧著你,雕刻界更是視你做大宗師,可是你還真不如他啊,你不知道他做的事情,咱們老哥兩,你這是做的太不地道了。這讓一輩怎麼看?”

魯大師急了:“現在怎麼辦?那些月國的鬼子盯著這本書,我又得罪了他……這本書我真心不捨得毀掉啊!”

得罪張雲陽是什麼後果?

章宇是最感同身受的。

他原本和張雲陽不對付,到現在佩服的五體投地,其中就有一,張雲陽始終堅守本心,哪怕是殺人,也是如此。

所以章宇並不擔心他錯話得罪張雲陽。

張雲陽現在大氣的不像話啊,言語上的冒犯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是你要是不愛國,想要出賣自己人,那麼對不起,張雲陽有的是手段對付你。

“放心吧,要是別人還好,只要是月經國的鬼子,張雲陽絕對會幫你的,不過大師,你既然不想毀掉這本書,我覺得只有兩個辦法,一是捐獻給國家,並且明這是月經國覬覦的東西,再一個就是直接交給雲陽,也別管什麼徒弟不徒弟的!”

雲老頭對章宇刮目相看。

這子現在成熟多了,要是擱以前,不定就放心把飛雪交給他了,現在嘛有張雲陽做比較,章宇還是不夠看。

再這章宇還是跟著張雲陽做事之後才有這麼大變化的,果然孫女沒看錯人的。

張雲陽休息了一個來時就醒過來。

魯大師已經去休息了,雲老頭也不知道溜達去哪裡。

八爪魚倒是守在書房裡。

“跟我這個陳少。”

八爪魚搖搖頭:“陳少的背景很深,據上達天聽,是陳氏家族的嫡系,一直在江南一帶經營產業,我也沒有想到黃成宏居然是他的人。”

出於對張雲陽的信任,八爪魚悄聲:“其實我們做珠寶的都知道,月經國的鬼子一直以來都是不懷好意的,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