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這一股極致的同感幾乎讓他昏厥過去。

但張雲陽下手卻極其有分寸。

只看痛過之後,斯卡圖特卻是腦海之中一片清明。

“藥呢?”斯卡圖特詭異的一笑,就是不開口。

“好!”張雲陽的嘴角滑過一絲殘忍,繼而手上的銀針猛然刺中了斯卡圖特的笑穴之中。

斯卡圖特驀然爆發出一陣陣狂妄的笑聲,甚至在這時已經完全笑不出來,但張雲陽仍舊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再一次出手又是一針,斯卡圖特笑聲充滿了極度的詭異,就好似是一個人在瀕死之前的放聲大笑。

“藥呢?”張雲陽陰沉著一張臉,再度開口問道。

“哈哈哈哈!我就是不告訴你,哈哈哈!”

張雲陽猛然又是對準了斯卡圖特的周身穴道,每紮上一針便要問上一句。

終於,斯卡圖特終於扛不住了,“藥……藥就在抽屜裡……”

完,便看斯卡圖特已經徹底昏厥了過去。

張雲陽在極度慌忙之下仍舊是找到了那藥物。

顫抖著雙手給李青玉喝下,只看這時的李青玉喝下藥水後,瞳孔漸漸地恢復了一些神采。

繼而一陣發愣:“雲陽?你怎麼在這?這是哪裡……”

張雲陽二話不,將李青玉一把攬入懷中,繼而便是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脊,“沒事了,都沒事了……我們回家……”

李青玉很顯然還沒有完全從先前那藥水的影響下脫離出來。

傻愣愣的被張雲陽抱在懷中,滿臉驚愕的看著周圍血淋淋的一片。

此刻的張雲陽卻是暴戾無比,這些人膽敢對李青玉下手!

怎能不該死?

只看張雲陽抱著李青玉,而破妄之眼中卻迸射出一道道精純的火光,就好似是來自地獄的懲罰一般。

幾乎是一瞬之間,到處都是一片火海,火海之中還有著那一道道的符咒,轟然炸裂開來。

一聲聲巨響響徹整個城市,甚至離得很遠的地方都能夠聽見。

並且能看到那一道沖天的火光。

而張雲陽則完全沒有理會這些,只看他猛然抱起李青玉,幾個縱躍之下,遠離了這一片火海。

四天後。

東山迎來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葬禮,偌大的排場,只看在另一邊是老頭子徐沛東的入殮儀式,而在另一邊,則是滿掛大紅綢,好似有什麼喜事一般。

當老頭子徐沛東的遺體被抬出來時,許多人落淚,作為老頭子徐沛東的師兄,老教授已經是極度的悲傷,馬莉莉就陪在自己爺爺的身邊,一向歡樂無比的丫頭在這時也沉默不語,這就是一個令所有人沉默的時刻。

所有的人都穿著一身黑色的孝服,當老頭子徐沛東從海外帶回那些天朝遺失了近一個世紀的寶貝文物時,所有的人都沸騰了。

先前的報道立刻被鋪天蓋地新報道遮蓋住,沒人會在意老頭子徐沛東是怎麼弄回來這些東西的,更沒有會在意這些東西是不是沾染了鮮血,人們只會記得一個考古學專家,心心念唸的惦記著天朝流失在外的珍貴文物。

一個直到死還要為這些文物做些事情的和藹可親的老先生。

當馬莉莉念著徐沛東的墓誌銘時,許多東山的市民都瘋狂的朝著這裡湧動過來。

張雲陽看著老頭子徐沛東孤零零的墓時,不由得用白布包起一抔老頭子的墳前土,帶回去留作紀念,但更多的則是緬懷。

此事總算是告一段落,張雲陽日日夜夜守候著李青玉,很顯然李青玉在服用瞭解藥過後已經並無大礙,但張雲陽的心裡仍舊緊張不已。

對於那來自於未知的傷害,張雲陽總是心生警惕,而李青玉作為自己的枕邊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