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軟了身子,放棄抗拒。

“嘿嘿!”霍老二勝利地笑了一聲,立即三把兩把,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來了一身黑黝的皮骨……窗外的雲起,已然看得氣憤填胸了,心中暗罵道:“還有這樣不講理的人,我得治治他。”

心念一動,抬腳端開了窗子,人就飛身進了屋。

床上那裸體美人冷梅,正然含著滿腹委屈,任由擺佈之際,乍聞葉嚓一聲響,睜眼看去,就見一條小人影穿窗而至。

她這可是求之不得的機會,嬌身一扭,掀開了那霍老二,從床上跳了下來,閃向床後暗間中去。

那酒醉心也醉了的霍老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見美人兒跑了,怒罵了一聲道:“臭婊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呀,霍……”他一聲未說完,倏覺後背心上一陣沁涼,轉頭一看,就見一個小孩兒,正用一柄匕首抵住自己的後背心。

須知這霍老二在江湖上,卻不是個劣等貨色,無奈刀尖已抵住了後心,天大的能耐,也施展不出來。

剎時間,滿腔慾火完全煙消雲散,就連酒也全醒了,趕忙伸手取刀。

倏覺後背心上一陣刺疼,想是那刀尖劃破了皮肉。

雲起眼中射出一股懾人的光芒,沉聲道:“識相一點不要動,如不聽話,我只要手上一用力,就把你扎一個後心通前心。”

霍老二真被震懾住了,一動也不敢動,光赤著身子,爬伏在床上,沙啞地問道:“你……你是誰?”

雲起道:“你還不配問,聽我問你的,你們捉住的那個姓韓的老頭,他現在什麼地方?”

那霍老二在這種情形下,生死呼吸之間,他卻不是鐵漢子,會有不怕死的?忙道:“小兄弟,你把匕首拿開點好不好,那紮上可不是鬧著玩的。”

雲起哪理他這些,冷哼了一聲道:“你少和我拉近乎,快說,姓韓的關在什麼地方?!”

霍老二見這小孩不上當,眼前是顧命要緊,忙道:“他現被關在後宮檻地室中……哎呀……”話方說完,小云起就有那麼狠,腕上一用勁,匕首就紮了進去。

霍老二慘叫了一聲,就已血濺溫柔鄉了。

雲起微微一笑,拔出來匕首,方想就床被褥擦拭血漬,突覺一絲微弱的風力,襲向腰間“大呂穴”上。

等他一發覺不對,敵人兵刃已沾上了衣服。

好個小云起,臨驚不亂,倏地大喝一聲,一面運力避問,左手一式“孤風鈞旋”,挾著如山的掌力,擊了出去。

對方以為點上了雲起的穴道之後,他功力必定消失,就可束手成擒了。

哪知,雲起的年紀不大,功力卻很深厚,這一掌之力,他是用足了全勁,那人首當其衝,悶哼了一聲,身形直飛開去,摔跌在房門地上。

雲起此際一掌擊退了敵人,威風凜凜地嗔目四瞥,一看那被擊倒之人,乃是那花姬冷梅,心中一怔,勁力微懈,身形一晃,立時跌倒地上。

那花姬冷梅好像受傷不輕,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哇!”

地一聲,吐出來一口鮮血。

她只是用長袖抹了一下嘴,慢慢地爬向床邊,看了那已死去的霍老二一眼,又望著那倒在地上的雲起,輕嘆了一口氣,喃喃地道:“你不要怪我,為了自救,不得不得罪你了。”

說著話,從床頭下摸出來一根小棒兒,猛向床邊一面銅鑼上撞去。

“當——嗡——”一聲響,她人又栽在了地上。

不一陣工夫,就聽門外腳步聲雜沓,湧進房來四五個壯漢。

一進門,先就嚷了起來,一人道:“霍老二怎麼被人宰了,咦?

冷姑娘恐怕也沒命了吧!”

他說著,彎腰仔細地一看,叫道:“小湯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