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

“不管我嫁給誰,你都無權乾乾涉!“

聽到白開心說出這樣的話,任悠揚眼眸中掠過一絲刺痛。

“那麼,你就把自己嫁給他?“任悠揚指著宮北羽怒聲道。

內心就像有一隻困獸在狂暴不安的遊蕩,他極力壓抑住,才使自己沒有發瘋。

“你愛他嗎?“說著話時,他發現,自己語氣都在微微顫抖。

而問出這句話後,比他還緊張的,就是宮北羽了。

一向波瀾不驚的眸子中,也有了緊張之色。

他曾經對開心說過愛字,卻從沒聽她說過愛自己。

他一直等待著時間,讓她主動說愛自己。

現在,卻被任悠揚逼問著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