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的王妃?

心裡又覺得無助起來,想到祁慕蕭,好懷念他溫暖的懷抱和讓人心安的心跳。我有些難過,難道三年後他是知道了我變成了尉遲尹的王妃 ,所以才選擇放棄的嗎?

壓住想要探究祁慕蕭近況的衝動,我閉上眼睛深呼吸轉移思緒。

“若兒今天真美,和上次在丞相府迎親時見到的美又不一樣了。”靜了還沒一會兒,尉遲尹戲謔的笑聲在一旁響起。

我不悅地睜開眼。尉遲尹出了宮便找藉口把麝煙打發到另一輛車上,自己和我坐在同一輛馬車裡。

“車裡沒有其他人,麻煩王爺注意一下自己的說話方式。”我皺了眉看他。

“還是習慣這樣稱呼比較好,不然哪日叫漏了嘴,豈不是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尉遲尹微微一笑,語氣輕鬆:“而且若兒雖然是司命先知,可我沒辦法把你當先知來看。”

看到我有些疑惑的樣子,尉遲尹又笑著探身過來解釋:“你這麼精靈古怪,脾氣還這麼衝,哪裡像是司命先知的樣子?”

誰規定先知就不能活潑一些的?我挑眉不語以示不屑。

“我曾有幸拜會過司徒瑤前輩,你和她,完全不一樣。”

“人各有不同,誰說司命先知就都是一樣的?”我冷冷地頂回去,心道你還沒見過老爺子玩瘋起來的樣子呢,我這點算什麼。

“這倒也是,”尉遲尹煞有介事的點頭,“不過,本王實在就是沒辦法把你當作司命先知看,還是叫若兒來的親切些。”

我看著他的無賴表情,心裡氣結。這個混蛋,還不就是看我年紀小些,反抗能力差些,嘴上說我是司命先知,實際上根本不把我當回事兒,全跟逗小貓玩兒似的。

不想和他糾結這種話題,我扭開頭繼續閉目養神。

車裡沉默了一會兒,馬車停下來,車伕在外面恭恭敬敬地說:“王爺,王府到了。”

尉遲尹聽了,便起身開了車門下去,又回過身朝我伸出手。我鑽出去,不理會他伸出的手,隔著面紗眯起眼艱難地尋找麝煙。

人還沒找到,我突然覺得腰上一緊,還來不及驚呼,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尉遲尹抱了下來。只見他皺著眉貼在我耳邊輕聲說:“若兒好歹也給本王些面子吧。”

突然想起我剛才是當著迎接的王府眾人把尉遲尹晾在一旁,他臉上肯定掛不住了。我也有些尷尬,臉上訕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尉遲尹卻又站直身子,摟緊我,曖昧地朗聲笑道:“若兒真是懶呢,下個馬車也要本王親自伺候,既是如此,本王就抱著若兒回琉璃閣吧。” 說完就大步走進王府。

我被他的舉動驚得說不出話,只能愣愣地看著他。直到他抱著我往裡走時,我才反應過來,拼命要推開他:“你幹什麼,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尉遲尹完全不理會我的反抗,徑自往裡走,隻眼中閃爍著奸計得逞和“你活該”的光芒。我看到跟在他身後的侍從婢女臉上意味不明的笑容,只覺得臉上滾燙,心裡哀號,這下完了,跳到什麼河裡都洗不清了……

終於熬到了琉璃閣,我掙扎著跳下地面,瞪著尉遲尹低聲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混蛋!”

尉遲尹笑嘻嘻地看著我,探身到我耳邊:“皇兄的聖旨上說了,無需拜堂,即日起你就是我正式的王妃了,那怎麼也要做做樣子吧,若兒?”最後兩個字還故意抬高聲調。

我在心裡咬牙切齒的,忍住一巴掌拍過去的衝動。這人真是能裝啊,在皇宮裡時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現在卻根本是個無賴小混混模樣。

“王爺還是少幹這些體力活兒吧,閃了腰我可擔不起。” 我惡狠狠的瞪著他,扔了話轉身就往屋裡走,還一邊大聲嚷嚷——

“麝煙姐姐,快準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