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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要談嗎?”
轉身出去的許清沒有注意到晏楠臉上的驚惶,擺擺手說道:“沒了!你來的時候,正好談完了。”
看著他轉過花叢的背影,晏楠欲言又止,最後怔怔地站著,心裡湧上一股酸酸楚楚的感覺。
許清一個人騎著馬,閒散地走在黃昏的街道上,心裡還在思量著晏殊的話,看來在邊貿上不對党項人稍作些讓步是不行了,西北不靖,恐怕趙禎未必放心讓范仲淹、韓琦回朝,沒了這些撐旗的人,許清自己也玩不轉啊,怎樣削弱党項人看來只能另想辦法了,從晏殊的話中可看出,他支援革新,但力度有限。
許清不知道歷史上晏殊到底有沒有支援新政,但他依稀記得至少晏殊沒有象范仲淹他們那樣,因新政失敗而受連累。就私心而論,晏殊現在不參與革新,但只要不反對阻撓,對自己反而有好處,晏殊不倒,嘿嘿,咱個這做女婿的就多一棵大樹靠著。就讓老丈人在後面悠著,自己來打衝鋒吧!
許清一直努力回想著歷史上有關慶曆新政的一切,范仲淹寫下《岳陽樓記》時被貶官沒多久,而慶曆新政實行未滿一年便告失敗,從這兩點推斷歷史上慶曆新政,應該是到慶曆三年才開始的,如今卻有提前幾個月的趨勢,是否可以認為,因為自己小小的推動,許多事情已經不同或提前發生,而歷史已經出現了不同的走向呢?但願吧,但願‘崖山之後無中國’這樣的結局不會再出現。
不覺回到太平橋,橋邊垂柳葉已落盡,只剩下低垂的枝條,橋下船行不絕,秋風裡的船伕敞著領子,努力地撐著船,船上貸物滿滿,這種情景日夜不絕,東京公私供給大都仰仗汴河,可以說這條河就是東京城的大動脈。
過了太平橋便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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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歷史車輪的方向 文字更新最快……】@!!
第一百七十八章 當漢奸需要理由嗎
作為談判副使,這兩天許清可以從樞密院、禮部、鴻臚寺等部門中,得到更多關於西夏的資料,這才得知,早在渭州大戰過後不久,李元昊就派使者賀從勖帶國書到延州求和,延州新任長官龐籍接到國書,看過之後,認為國書開頭“男邦泥定國兀卒曩霄上書父大宋皇帝”這樣表述有問題。'書籤:'
這句話中的‘男’字即兒子的意思,‘邦泥定國’就是西夏國之意,‘兀卒’在党項語中為青天子之意,‘曩霄’是李元昊給自己新起的名字。
龐籍認為李元昊的國書只稱兒,不稱臣,這與體統不合,二是大宋從未正式承認過西夏建國稱帝,李元昊如今上的是國書,而不是臣子向皇帝上表,這等於是與大宋平起平坐,龐籍認為名不正、言不順,沒敢將這樣的國書遞上朝廷來。自己上一份奏章把此事經過向朝廷並報。
賀從勖倒也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