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很強悍的時候,別人對他的有畏懼和溜鬚拍馬,而一旦呈現劣勢,就能見證真正的盟友。

長安瞬間變得岌岌可危。

長安的商人明顯減少了很多,就連百姓都聽到了一些若有若無的風聲,長安之地的百姓,不是貧民就是從中原之地湧來的流民,受到西涼軍的恩惠頗多,不禁為西涼軍的局勢擔憂,雖然愁雲籠罩,但百姓卻依舊循規蹈矩,配合官府的命令,不過依舊有受到挑撥的百姓生事,被巡邏的軍隊毫不猶豫的抓了起來,賈詡對長安實行的是鐵血手段,嚴格盤查出入的商人,軍中將領亦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調查,尤其是和李儒有著關聯的將領。

大將軍府。

“主公將長安之事,盡數託付我與張立二人,官員將領但有不從者,一律斬殺,絕不姑息!”賈詡將大將軍印取出,聲色嚴厲的說道。

屋內落針可聞,幷州發生的事,賈詡已經如實告知,身為高階官員,他們自然從這件事情中看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李儒反叛,諸侯調集軍隊,無一不在昭示著西涼軍局勢的危急。

“諸侯大軍欲要趁此時機攻打長安,主公已經下令,嚴守函谷關,徹底放棄幷州,保住長安。”

賈詡的話在屋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放棄幷州,放眼西涼軍治下也不過是涼州和幷州,為了幷州,西涼軍可謂是耗費了頗多心血,而今一朝放棄,官員有些難以接受。

“軍師,幷州之地,乃是數萬大軍拼搏而來,豈能因為諸侯叩關而輕言放棄,卑職求見主公。”一名官員拱手道。

“此乃主公嚴令,不得違背。”賈詡喝道。

張立張昭二人亦是站出為賈詡壯威,他們三人一發話,也就代表了西涼軍的軍政兩方,不過屋中的有些官員還是不解,幷州的地理位置不可謂不重要,聯通草原,而且修路的時候耗費了很多的物資。

眾人散去之後,賈詡留下郭嘉張立張昭以及陳震。

“先將幷州的官員撤出,此乃是我軍之根本,嚴查軍中將領,若是發現有異動者,一律囚禁,等候主公發落,幷州之地,耗費了我軍頗多心血,我豈不知,只是諸侯來勢洶洶,幷州又有李儒和閻柔窺視,只有聚集兵力,嚴守函谷關,守護住我軍之根本。”賈詡緩緩說道。

“軍師,主公還沒有任何的訊息?”張立問道。

四人目光炯炯的盯著賈詡,相比於幷州的糜爛局勢,他們更擔心的是賈榮的安危,在召集官員將領議會之初,賈詡就將賈榮失去訊息的事情告知,而後五人商討具體的對策。

“尚未。”賈詡感覺嘴中有些苦澀,心中十分懷念那個平時吊兒郎當,不將政事軍事放在心上之人,只有真正危急的時候,才知道他的重要性。

“諸位,主公不在,正是考驗我們這些臣子的時候,望各位一起努力,抵禦諸侯的進攻,將局面徹底的穩定下來,讓主公回到長安之後,看到的是安穩的長安,而非亂糟糟的一團。”賈詡生硬陡然提高。

眾人對視一眼,緩緩點頭,眼神愈發的堅定,但凡是在西涼軍治下的官員,不是在諸侯之中不得意,就是寒門士子,能夠走到現在,都是有一定本事的。

動若雷霆,這就是西涼軍行軍的速度,得到賈詡的命令之後,黃忠沒有任何的猶豫,將官員護送回長安,糧草物資能帶走的就拉走,不能帶走的,全部銷燬,看著幷州一條條蜿蜒的水泥路,黃忠突然握緊拳頭,近乎低吼道:“我一定會回來的!”接連的變故,讓這員老將徹底的憤怒了。

如果沒有賈榮,他現在不過還是荊州一個看守城門的將領,兒子估計早在疾病糾纏下死去,他對賈榮不僅有感激,更有著敬畏尊重,軍中奉行的是能者上弱者下,沒有讓黃忠感到絲毫的氣餒,相反,比在荊州軍中更加的鬥志昂揚,每時每刻都在努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