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蔣欽將軍被江東軍抓住,拒不投降,被關押在監獄內。”

“想辦法告訴他,讓他暫且投靠江東軍,忍住仇恨,以待來日再報。”賈榮按住心中的怒火,冷聲道。

“將最近天下發生的大事詳細說來。”賈榮想起剛剛進城的時候聽到的訊息,出言問道。

張繡面露難色,輕聲抵抗道:“主公,還是等你的傷勢好了之後再說吧。”言畢,張繡的看向一旁的糜環。

賈榮眼神一凜道:“難道我的話也不聽了嗎?”

“環兒不是外人,本將軍回長安之後,她就是你們的主母。”目光投向糜環的時候,出奇的溫柔。

糜環俏臉泛紅,心中卻是甜蜜無比,賈榮當著張繡的面這麼說,也是打定了主意想要迎娶自己。

張繡身軀一震,單膝跪地拜道:“主母。”

糜環何時經過這樣的陣仗,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起來吧,將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環兒,你先去休息吧。”賈榮道。

待糜環離去之後,張繡將天下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當聽到李儒反叛幷州丟失之時,賈榮的目光一緊,在幷州,西涼軍同樣是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光是為了加強與長安的聯絡,那一條水泥路的耗資都是不可估量的,多少鮮卑奴隸一起努力,才將那龐大的工程完成。

“反叛西涼軍之人,定然不得好死!”賈榮的舌頭被咬破渾然未覺。

“我的行蹤是最高機密,不能洩露出去,安排我離開江夏。”

“諾!”張繡抱拳道。

天下大亂,此時身為西涼軍統帥的賈榮心中何等焦急,若是函谷關長安被聯軍佔據,則多年的心血付之東流,令他沒有預料到的是李儒會反叛,能夠在短時間內佔據幷州六郡,顯然是蓄謀已久,三萬西涼軍跟隨他而反,才是最大的打擊,真正的讓西涼軍傷筋動骨。

耗費無數物資,才在諸侯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將幷州佔據,沒想到一場努力卻是在為別人做。

張繡找到賈榮的訊息不日透過快馬傳回長安,賈詡心中大定,只要賈榮能夠回到長安,西涼軍的所有問題將會迎刃而解,無論賈詡在軍中有何等影響力,始終不能代替賈榮的地位,賈榮才是西涼軍的頂樑柱,士兵的中心。

函谷關外,諸侯軍開始了第一波攻城。

關上士兵在郭汜的調動下,有條不紊的準備著,一架架的弩車對準了城外,若是有匈奴軍或者是鮮卑軍在此,定然會一眼認出,這就是讓他們聞之色變的連弩車,那強大的威力,至今仍是歷歷在目,恐怕鮮卑人再次見到這種武器的第一反應就是立即逃走。

關上的弩車每隔三米便會有一架,諸侯軍想要攻城,面臨的將會是鋪天蓋地的短槍,這樣的殺傷力,足以讓諸侯軍膽寒,為了徹底的打擊諸侯軍計程車氣,賈詡不在乎這樣的一次攻擊會消耗多少。

袁紹站在帥字大旗下,冷眼看著不遠處的函谷關,當年諸侯之所以在虎牢關外被阻,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諸侯不夠齊心合力,彼此之間有著太多的猜忌,況且士兵是臨時徵集,戰鬥力不足。

但此時,諸侯軍計程車兵皆是百戰精兵,攻堅戰打過不知多少場,戰鬥經驗豐富,只要肯於用命,攻下函谷關只是時間的問題。

“攻擊!”

隨著袁紹命令的下達,一輛輛的衝車向著函谷關而去,士兵扛著一架架雲梯急速向著函谷關靠近,他們在與死亡賽跑,慢一點就會被城上射來的箭支殺死。

十架井闌亦是在大軍的掩護下緩緩向函谷關的方向靠攏,這一次,諸侯是下定了決心想要攻克函谷關,一上來便是最精銳的部隊,井闌上計程車兵嚴陣以待,函谷關外的地勢並不是很平坦,而城中的守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