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低沉著聲音說道:“姜羽,你帶領三百人奪取東城門,此戰關乎城內兄弟的存亡,不容有失!”

“誓死奪下東城門!”姜羽低沉著聲音吼道。

沒有過多的言語,賈榮拍了拍姜羽的肩膀叮囑道:“只可智取,不可力敵!”

“注意安全!”賈榮輕聲說道。

姜羽臉龐微微抖動,一抱拳,點齊人馬向著東城門的方向疾馳而去。

看著一張張堅毅憤怒的臉龐,賈榮沉聲道:“或許我們今天就要留在這裡了,害怕嗎?”

“誓死跟隨將軍!”所有士兵齊聲吼道。

一陣寒風吹過,連遠處的迴音也逐漸消於無形。

從選擇從軍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做好了戰死的準備,特別是西涼軍裁軍之後,這樣的信念更是在他們的心裡生根發芽,這也是西涼軍每次作戰悍不畏死的原因,他們不怕犧牲,英雄冢是至高的榮譽所在。

“既然如此,我們就給這些敵人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們看看何為精銳!讓世人不敢小覷我西涼軍!”賈榮的目光掃過每一名計程車兵的臉龐,堅定的說道,握劍的手因為過度用力而青筋凸起。

一支人數約為兩千人的隊伍逐漸出現在賈榮的視野中。

武威州牧府,收到前去狙擊賈榮的一千士兵被賈榮不過半個時辰就擊潰了,賈榮軍正在打掃戰場,耿鄙在心驚之餘忍不住破口大罵:“廢物,都是一群廢物,一千人連人人家四百人都打不過,養你們有什麼用!”

屋內的文武官員安靜的接受著耿鄙的罵聲,不過看他們的神色倒是沒有一絲懺悔的意思。

良久,耿鄙長嘆一聲說道:“諸位有何看法,儘管直言!”

耿鄙什麼都好,就是脾氣賴,常常因為一件小事罵的官員抬不起頭來,長此以往,無論耿鄙說什麼,官員都默契的保持沉默,州牧府也就成了耿鄙的一言堂,許多官員只是敢怒不敢言。

治中程球上前一步拜道:“明公勿憂,賈榮率領的是西涼軍的百戰精銳,非一千步兵所能抵擋,但是騎兵在狹窄的街道難以施展,只要賈榮一行人走不出武威城,他們的生死還不是看明公的意思。”

經程球的提醒,耿鄙稍一思量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關鍵之處就在賈榮一行人出不了武威,賈榮所部是精銳之士,久經戰陣,不是城內的郡兵所能比擬的,一千士兵固然失敗也是情有可原,不過是耿鄙心中不忿罷了。

不過雙拳難敵四手,城內最不缺的就是軍隊,單挑不行就搞人海戰術,磨死西涼軍,想明白這點,耿鄙的心情大好。

“為今之計,該當如何?”耿鄙的目光掃過屋內眾人出言問道。

程球請纓道:“卑職願帶人馬消滅賈榮!”

耿鄙大喜,輕輕扶起程球道:“有程治中前去,我無憂矣,需要多少人馬,治中自行斟酌,只是一定要生擒賈榮,不容有失。”

程球作為涼州治中,不僅文韜過人,一身武藝軍中少有人能夠比擬,屬於罕見的文武全才,只是程球為人過於貪婪好色,而且嫉賢妒能,看不得別人比他好,州牧府的不少人才因此而被程球排擠,由此,程球不僅是在軍中還是在文官裡面的威望都很低,攝於他的淫威,眾人只是默默忍受。

“此行需要兩千人馬,外加猛將程銀相助,必擒賈榮。”程球抱拳道,本來他打算說五千人馬的,話到嘴邊沒有說出來。

程球作為州牧府數得上號的人物,本就傲氣十足,焉能忍受別人嘲諷的目光,他對自身的武藝還是很有信心的,再加上程銀相助,擊潰賈榮帶領的幾百人不是什麼問題,騎兵勇則勇已,要看在什麼地方了,這一戰,程球信心滿滿。

“只是明公一定要加派人手前往城東防守,其他三門也要如此,以免賈榮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