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遠得多,一切優勢都在向著西涼軍的方向靠攏。

其他郡縣的不戰而降,西涼軍早已透過箭支,讓城內人盡皆知,讓晉陽城籠罩了一層煙霧,人心惶惶,也不是將士不用命,而是看他們的主公是怎麼樣的人了,如果李儒能夠如同賈榮那般對待手下的將士,將士自然不會在關鍵的時刻惜命,但李儒統治幷州之後,只是注重發展自身的實力,而不為手下的將士著想,臨時抱佛腳,可能會讓部分將領死心塌地的追隨,但大多計程車兵,卻是想著如何在這場戰鬥中保住性命,亦或是建立戰功。

“檑木巨石火油都準備妥當了嗎?”李儒臉色低沉的說道。

樊稠抱拳道:“大人,均已準備妥當。”

此時晉陽城中,值得李儒信任的將領唯有樊稠一人了,段煨徐榮被圍困在了京陵,無法支援,城中雖然有數萬大軍,卻沒有勇猛的將領統御,論起戰場謀劃,李儒一個能夠頂上好幾個,但真正的實際戰鬥,依靠的還是三軍將士。

次日,西涼軍埋鍋造飯完畢,三軍列陣,賈榮一身金甲,出現在中軍,腰佩湛盧寶劍,身下駿馬,威風凜凜。

沒有多餘的廢話,賈榮直接命令道:“攻城!”多日的準備,所有將士早已是準備磨刀霍霍大幹一場。

令旗舞動,戰鼓聲號角聲響起,一輛輛的霹靂車在重步兵的掩護下向城下靠近,蓄勢待發的騎兵開始策馬奔騰,演練他們熟悉的城下射箭,壓制城上的守軍,十架井闌也在步兵的推動下,緩緩向城牆的方向而來,扛著雲梯計程車兵似乎正在等待著什麼,並沒有行動。

即使李儒胸中有萬千溝壑,面對遮天蔽日的箭雨,也只能命令士兵舉起手中的盾牌阻擋,如此以來,己方士兵根本抬不起頭,想到方才城下嚴陣以待的霹靂車,李儒感到頭皮發麻,等到霹靂車靠近城牆之後,對守軍絕對是巨大的打擊。

守軍亦有霹靂車,但是比之西涼軍差了不止一籌,攻擊力和攻擊的範圍都太小,甚至沒有什麼準頭,胡亂的發射,雖然給騎兵造成了一定的困難,依舊不能阻擋大軍進攻的步伐。

鐵皮包裹的井闌,也是攻城之中的利器,在幷州的戰場上大放異彩,李儒當然知曉一二,親眼所見和在情報中聽聞有著千差萬別,那樣的井闌給人以無法攻破的感覺。

看著瑟瑟發抖計程車兵,李儒忍不住上前就是一腳,大罵道:“敵軍就在眼前,輕言放棄者,就是死,退就是死,不退還能有條活路。”

親衛隊伍守護在李儒的左右,膽敢有士兵不長眼,他們手中明晃晃打刀槍可是不饒人的,親衛身上的鎧甲,手中的武器皆是從西涼軍士兵身上獲得,在軍中絕對是屬於一流的。

一隊隊負責監督戰鬥計程車兵出現在城牆上,李儒佔據幷州的根基並不是很深,士兵沒有產生歸屬感,臨陣逃脫,極有可能,而監督戰鬥計程車兵,則會毫不猶豫的將逃脫者斬殺,在一定程度上能夠起到震懾作用,激發士兵的鬥志。

戰鼓聲陡然變換,霹靂車開始逞威,一個個比臉盆還大的石頭拋向城牆,十塊有五塊都落在了城上,其餘的也在城牆上激起了朵朵塵花。

霹靂車的進攻下,李儒只感覺城牆在不斷地顫抖,隨時都有可能倒塌一般,親衛將領上前勸道:“大人,城上危險,趕緊離開吧。”

李儒怒斥道:“大難當前,豈能輕易言退,我自當與三軍將士共同迎敵!”

親衛聽了,面色羞赧,胸中的血液更是沸騰起來,軍中士卒,哪一個不是有著一腔熱血,希圖能夠依靠一刀一槍,闖出名聲,李儒的這番話,贏得了士兵的好感,看向城下的西涼軍,面色也變的有些決絕。

不管守軍的氣勢多麼的高昂,霹靂車依舊在不停的釋放著一塊又一塊的巨石,在賈榮的命令下,很多霹靂車在士兵的操縱下將攻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