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難道連一個小小的將領都不如嗎,李儒很不甘心,當年的諸侯聯軍沒有攻破函谷關,就是他心中的一個疙瘩。

“讓段煨前來見我!”李儒語氣平靜的說道。

侍衛抱拳離去,大約一刻鐘,段煨氣喘吁吁的趕到李儒的房間。

“不知李大人有何要事?卑職正在訓練士兵!”段煨抱拳道,言語中有著頗多的不滿。

李儒不以為然,笑道:“段將軍辛苦了,西涼軍已經攻打到了西河郡,段將軍有何高見?”

“已經到西河郡了?難道牛輔和董越就那麼的蠢?依靠堅固的城牆,即使不能夠將西涼軍擊退,也能固守不敗。”段煨疑問道,西涼軍的速度讓他有些吃驚。

李儒深深的看了段煨一眼,在昔日的董卓帳下,華雄是第一猛將,段煨則就是第一痴將了,他沉迷於鍛鍊手中士卒,不要命的訓練,但凡遇到戰事,無不奮勇向前,之前在軍中名聲不顯,到董卓入主雒陽之後才漸露頭角,賈榮收攏董卓殘軍之後,並沒有對其加以重用,這也是他的失職,才導致了李儒能夠輕易的將段煨給挖走。

“不錯,牛輔聽從了西涼軍的勸降,開啟城門迎接大軍入內,而後西涼軍假扮成幷州軍,沿途城池皆被攻破,兵不血刃,兵臨上郡城下。”

“上郡守將乃是我軍大將董越,舉止有度,西涼軍第一番進攻被完全擊潰,損失了人馬數百,但董越本人不幸遇刺身亡,上郡大軍群龍無首,士卒開啟城門投降。”李儒臉色微微一抖,雖然西涼軍的勝利很僥倖,幷州軍卻是實打實的輸了。

“西涼軍好生無恥,董越被刺殺一事,估計也是出自西涼軍之手。”段煨咬牙切齒的說道:“大人有何差遣,卑職一定努力向前!”

“敵軍當前,不知段將軍有何良策?”李儒目光灼灼的盯著段煨說道。

段煨神色自若,冷聲道:“西涼軍自稱天下無敵,我卻是不信,如今西涼軍是在幷州境內作戰,糧草補給困難,只需切斷他們的糧草,則糧盡必退,到時我軍一擁而上,何愁西涼軍不能破?”

“話雖如此,但西涼軍中多騎兵,尋常士卒哪是敵手?”

段煨道:“卑職願意帶領三千騎兵,負責切斷西涼軍的糧草!”

李儒聞言大喜“有段將軍親自出馬,料想西涼軍定然無功而返。”

段煨輕笑一聲,沒做言語,以他的聰明,豈能沒有猜到李儒的想法,看似在軍中痴迷於聯軍,段煨不僅是一員武將,更是智將,計謀層出不窮,頗得李儒讚賞,訓練計程車兵也為幷州緩解了兵力緊缺的情況。

“騎兵攜帶半月乾糧,明日出發!”段煨留下一句話後,轉身離開了李儒的房間。

三千騎兵,是幷州能夠保家隊伍了,若是這三千人在戰場上有什麼閃失,幷州軍就再也沒有勝利的可能,李儒可謂是將賭注全部壓倒了騎兵的身上。

值此時,西河郡的攻城戰已經接近了尾聲,西涼軍在霹靂車的掩護下,井闌一次次的靠近城牆,士卒攀上城牆,不斷廝殺,帶起腥風血雨。

在霹靂車的壓制下,幷州軍依靠城牆的優勢全部消散,霹靂車能夠帶起臉盆大的石頭,從天而降的巨石,就是全身上下武裝到牙齒計程車兵也不能抵抗,如何能夠提得起戰心,西河郡內也有霹靂車,只是相比於西涼軍,有些拿不出手,攻擊不準確不說,拋射的石頭,重量範圍也是遠遠小於西涼軍,不可同日而語。

半月之後,在西涼軍的輪番進攻下,守軍不多的西河郡被西涼軍攻佔城牆,繼而開啟城門,城上飄起了“賈”字大旗。

徐榮受命帶領三千,星夜奔往平陶,爭取在西涼軍到來之前,加固城牆,瞭解城中的守備。

待西涼軍來到平陶城下時,徐榮早已是嚴陣以待,先鋒大將呂布見不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