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條件亦是讓自己迎娶甄家的女兒。

賈榮還是小覷了魯家的實力,作為魯家的傳人,魯家的底蘊還是挺豐厚的,不提在外的弟子,僅是家中的器械,就數不勝數,運送起來,也破費力氣,乾脆直接就安置在了冀州,以後冀州也會成為西涼軍新的軍事基地,駐紮重兵把守,攻打兗州的時候,能夠直接參與戰事,不必調兵遣將,至於之前陳震勸道自己迎娶甄逸女兒的事情,賈榮也想要前往甄家一趟,看看這個讓手下的謀士和魯家的後人都提名的女子究竟是何方人物。

甄家對於賈榮的到來表現的十分重視,信都所有的人,恐怕都已經知道。

酒宴之上,甄逸再次提出了嫁女之事。

這次賈榮沒有上去拒絕,而是讓甄逸的女兒出來一見。

看清甄逸女兒的容貌之後,賈榮感覺喉嚨有些發乾,國色天姿傾國傾城沉魚落雁,所有用來讚美的詞語用在她的身上毫不為過。

“這是小女甄宓,還不快快見過涼王。”賈榮決定見甄宓的時候,甄逸著實高興了一把。

“是你?”賈榮驚疑道。

雖然沒有了臉上的面紗,賈榮還是一眼認出了眼前之人。

最終,甄家很高興,因為賈榮決定將甄逸帶回長安,這就表明著,甄家徹底的走進了西涼軍,透過甄逸這個紐帶,甄家的實力將會更快的得到發展,在冀州,任何人也不能小覷,何況,賈榮在冀州建立的匠作坊,其中掌權者乃是魯家之人。

西涼軍的政策,在冀州實行之後,為西涼軍贏取了不少的民心,袁紹在時,為了加強軍隊,加重賦稅,以一州之地,養活二十萬兵馬,何其困難,不少百姓不堪重負,流落他鄉,而他們手中的田地,也多被冀州的世家所侵吞,而暫時答應將甄宓帶走,更是讓冀州的穩定提升了一個層次。

賈榮暫時不想和冀州的世家發生衝突,是故沒有將百姓的田產收回,繼續讓世家蹦躂,一旦賈榮捉住他們的小辮子,就是連本大利吐出來的時候。

“主公,田豐沮授在獄中不吃不喝,已經三日。”郭嘉道,以本心而論,田豐和沮授都是大才之人,一旦投靠西涼軍,帶來的利益可比許攸大多了,冀州一旦佔據,許攸也就算是失去了最大的作用,西涼軍可不歡迎什麼阿諛奉承之輩,在長安,許攸這等人才,只會舉步維艱,只是許攸對於這次攻打冀州的貢獻很大,不能上去就落井下石。

“嗯,帶我去看看。”

這哪是監獄,田豐和沮授在這裡,分明是和享受沒有什麼兩樣,吃喝就不說了,住的地方,出了外面有木欄之外,其餘都能夠稱的上精美,佈置的環境,休息的地方等等,讓人很難相信,這裡就是監獄。

“元皓。”賈榮走進獄中,身旁有兩名侍衛虎視眈眈的盯著,以防田豐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逆賊,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田豐咬牙切齒的盯著賈榮說道。

“逆賊?”賈榮笑道:“元皓此言就有些突兀了,難道袁紹就不是逆賊了,作為大漢的臣子,曾經的諸侯盟主,他呢,卻擅自稱王,佔據冀州,不聽從朝廷號令,這就是正義了?”

田豐語塞,臉色通紅,袁紹的作為,他也是很不贊同的,不過謀士講究的就是從一而終,既然選擇了袁紹,田豐在袁紹死後,就做好了赴死準備。

“以元皓之才,死在獄中,何其冤枉,難道元皓就不想在史書上留下濃重的一筆,讓後人敬仰?”

田丰神色微動,不過片刻,又垂下頭顱,從小接受的理念,不容許他有投降的意思,士為知己者死,袁紹最終將守護信都的重任交給了他,沒有辦到,就應該去死,沒有任何的委屈,而冀州落敗的直接原因,就是信都的失守。

“涼王不必再勸,既然兵敗,田豐無話可說,要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