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元那是鍛造兵器的大家,一言驚醒,喜道:“主公之言大善,有煤炭相助,匠作坊鍛造的兵器能夠提升一籌。”

“嗯,先生產騎兵配備的彎刀,無比全部使用上好的鋼鐵,軍中士卒的武器鎧甲,也要批次生產。”

見蒲元面有難色,賈榮道:“錢財之事無需擔憂。”

“諾!”二人齊齊拜道。

葡萄酒在中原問世之後鮮有人問及,主要是中原人習慣了度數高的酒,很多貴族根本適應不了葡萄酒的度數。

賈榮也不強求,等到自己研製出玻璃,配合葡萄酒,那鮮豔欲滴的顏色,絕對能夠掀起火爆。

各地的道路在官員的組織下修的齊齊整整,水渠等已是修建完畢,看著涼州長安附近的新景象,賈榮似乎看到來年大豐收的情景,就連最初反對賈榮大興土木的官員見到而今涼州三輔之地的情景,不禁大為驚奇。

收攏流民,西涼軍在百姓中的聲望再次上升一個高度,天下的百姓無不讚揚西涼軍之作風。

中原的諸侯再次驚訝於賈榮的財力,在民不聊生的情況下,能夠大興土木,修水渠鋪道路,何等的實力。

新年的鐘聲再次敲響,漢帝逃到曹操所在的兗州,改年號為興平,今年也就是興平元年。

漢帝來到兗州之後,鬥志昂揚,意圖掌控大權,恢復漢室榮光,司徒等一干官員從長安空手而歸,但各家族的底蘊猶在,一時間朝堂上下歌舞昇平,君臣探討如何治國,兗州牧曹操反倒被晾在了一邊,在朝中大佬面前,曹操人微言輕。

倒是漢帝從顛沛流離中明白了軍權的重要性,多次向曹操示好。

無論朝中的官員如何鼓動,曹操始終是按兵不動,明裡暗裡,沒少遭到官員的譴責,但官員手中沒有實權,只能過過嘴癮了。

閒來無事,漢帝竟然懷念起了長安,在長安,不會有性命之憂,不會為吃穿發愁,而在兗州則不然,整日吃的壓根就不是飯,野菜摻雜著面煮成的湯能稱之為飯嗎,據大臣說,城內的百姓皆是面露菜色,哪有長安的熙熙攘攘。

天下各州郡受災難,兗州青州亦在其列,曹操效仿賈榮之作為,收攏流民,安撫百姓,開墾田地,不過倉庫中的糧食卻是無以為繼,多次向兗州的世家求助,艱苦度日,至於宮中的漢帝,吃食自然好不到哪。

城外的野菜被勤懇的軍隊挖的乾乾淨淨,曹操沒有仙戀閣那樣的暴利手段,一次次出現在軍中、百姓間,慰問百姓,麾下的將士大多是黃巾士兵,曹操的行徑讓他們感動不已,百姓亦是心存感激。

大漢的都城從長安轉移到幽州,只是放眼望去,街道上來來往往面色慘白的百姓和兩旁破敗的房屋,給人的只是可笑的感覺。

西涼軍毫不費力度過了在外人眼中艱苦異常的一年。

“子仲兄遠道而來,辛苦了。”賈榮命令下人沏一杯上好的香茗。

“將軍!”糜竺畢恭畢敬拜道。

“無須如此,你我乃是多年之交,不必客套。”身居高位,賈榮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辭,不能見人就以兄弟相稱。

“禮法不可廢。”糜竺一臉正色的說道。

“哈哈,子仲兄還是這般。”賈榮大笑道。

糜威如今在西涼軍擔任騎兵營將,曾經任過賈榮的親衛軍統領,在將領中頗有威望,糜竺在長安經商賺的不少,為西涼軍松鼠糧草,自然也是為了糜威。

“多謝子仲兄在糧草上的支援,使得十多萬流民不至餓死,功德無量啊。”賈榮拱手道,西涼軍發家至今,糜家的貢獻不小,多次在危難之際為西涼軍提供糧草。

“將軍言重了!”糜竺謙虛道。

“聞聽將軍最近在中原出售一種叫做煤炭的東西,驅寒效果極為不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