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榮召見了異族各部落的族長,在利益面前,各族長選擇了臣服,大漢在酒泉等三地的郡守,對異族持有的完全是排斥,用他們的話說就是天朝上國,豈能容納戎狄。

張遼所屬的軍隊被賈榮留在了玉門關,美其名曰鎮守邊疆,實則是為賈榮的馬場做看護,當張遼看到河西馬場的建立之後,不會有任何的怨言,幷州和涼州一樣屬於邊疆地帶,士兵多為騎兵,西涼軍擁有了自己的馬場,可以想象不久的將來,上萬騎兵縱橫馳騁之時的壯觀景象。

敦煌打下來了,自有張立派遣官員前來治理,而今的西涼軍集團已非往日可比,官員排程,都是按照程式辦事,不論你能力如何的出眾,都要從基層做起,大多有才華的人被張立授命為一縣之令,以政績作為其擢升的資本。

賈榮不在長安,朝中官員的心思再次活泛了起來,曹操、公孫瓚、袁紹這些新起之人的行徑讓朝中官員心喜的同時亦是充滿了擔憂。

喜的是這些諸侯皆是世家中人,和賈榮有著利益上的矛盾,若是這些諸侯再次匯聚在一起討伐長安的賈榮,則大事可定。

西涼軍戰鬥力再高又能如何,昔日能夠抵擋住關東諸侯,大部分憑藉的還是董軍,而且西涼軍並非鐵板一塊,有董卓軍殘部,有幷州軍士兵,只要許以足夠的利益,朝中的官員相信這些將領就有倒戈的可能,不然賈榮為何將張遼派到玉門關,什麼鎮守邊關,不過是巧言辭色。

憂的是這些諸侯當中,會有真正想要振興漢室的嗎,長安一次又一次的血洗讓官員見識到了長安城中坐鎮之人的強硬手段,筆桿子怎麼能夠比得過槍桿子。

“曹操!”在賈榮遠去的這段時間裡,大漢遍傳此人事蹟,崛起的速度令人咋舌卻又理所當然,不少昔日和曹家有舊的官員,暗中派人前往聯絡。

賈榮平定敦煌之後,漢帝就坐不住了,屢次在私下召見朝中的大臣,常常商討到半夜時分。

不過近日,長安詭異的平靜了下來,朝中的官員似乎忘記了中興大漢的重任,在朝中也閉口不談政事,回到家中亦是閉門不出。

賈詡看著手中的情報,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侵犯世家利益又能如何,而今的西涼軍豈是這些朝中的腐儒所能撼動,諸侯不可能像當年的十八路諸侯討伐那樣匯聚起來,賈榮對軍權的掌控絕對是最牢固的,即使是幷州軍將領有心反叛,底層計程車卒也不一定同意,在花費了很大的心力和資金之後,不少原先幷州軍將領和士兵的家屬被帶到了金城亦或是長安。

自從賈榮離開長安,這些世家便不老實,明面上安安分分,背地裡做著不敢讓西涼軍知曉的勾當,像城中的百姓作亂,那一次沒有世家的影子,不過這些小打小鬧,賈詡不想讓天下人看到西涼軍是如何的殘暴。

三八七章:司徒府

站在西涼軍軍師的位置上,他無時無刻不在為西涼軍的前途命運著想。

滿朝文武,泱泱大漢,在普通的百姓心中什麼都不算,試想一個連吃穿都要靠西涼軍供給的朝廷,能得到民心嗎,長安從荒蕪到現在的熙熙攘攘;百姓心中充斥的是西涼軍的身影,而非高高在上的皇室。

世家官員中,真心為民為國的又有幾何,打著振興大漢的名頭互相傾軋,以圖讓家族能夠立於大漢的最頂端,何時想過百姓的生死存亡。

“大人,城西的黃琬最近和楊彪等人行為有異。”

賈詡摸了摸頷下的鬍鬚,眼中厲色一閃而逝,居移氣養移體,身處上位掌控大權,隱隱間賈詡身上也蘊含一股常人無法具備的氣質。

看了一眼有些緊張的孤狼士兵,賈詡輕笑道:“無須擔憂,看看城中到底有哪些世家不老實,一併收拾了,盯好黃琬。”

孤狼士兵低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