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完了以後,卻始終不見兩人回來,拿過一旁的手拐也就能理直氣壯的起身往包房外面走。

出了包房,遠遠的就看到兩個人早就上完了洗手間,正在走廊那裡面對面的蘸著,低聲的聊著什麼的樣子。

他緩慢的接近,漸漸能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可是氣氛上卻感覺有些凝重的樣子。

“江南,那就再麻煩你一次了!”秦蘇抱著肩膀,微微皺著眉這樣說。

“這麼客氣做什麼,等我聯絡到了以後,會第一時間再和你聯絡。”易江南也是皺著些眉頭,特別認真的說著。

“嗯好。”秦蘇點了點頭。

張嘴還想要說什麼時,也是敏銳的感覺到,伸手示意著對方,然後扭過身子看向他,“司徒慎?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說讓你在裡邊等麼?”

“唔,我看看你們怎麼還沒回來。”司徒慎黑眸動了動,扯唇著說。

“嗯,回去吧。”秦蘇點了點頭,邊往回走邊說。

司徒慎挑了挑眉,目光在兩人臉上梭巡了一圈,後面跟著走回來的易江南,到他身邊時腳步微微頓了下,然後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低聲的嘆了口氣,還意味不明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黑眸眯了眯,他心臟微微的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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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雲的天氣,太陽多半的時候都藏了起來。

秦蘇將chuang單撤下來以後,換上了乾淨的以後,又順手將臥室的其他地方都簡單收拾一下。半蹲在chuang頭櫃子邊,整理著裡面的抽屜時,在最下面時手指微微頓住。

兩三秒後,她才將手拿出來,同時手裡還多了證件模樣的東西。

暗紅色的離婚證,以及失效了的紅色結婚證。

這兩個證件她也都有,只不過後者當時被收繳了回去,沒想到他竟然還有,應該是後來有去再跟工作人員要回來的。雖說按照正常規定之前作廢的證件要收回,但若是遇到想保留的,工作人員還是會答應的。

秦蘇看著這兩個證件,漸漸的出神,又想到了他目前的狀況,忽然跟著難過了起來。

雖然她努力的不讓自己去想,可總還是會像是個大山一樣的被壓著,雖然她始終沒有表明什麼,但這些日子總會去找醫生,查一些醫學的書籍或是資料,努力的不放過任何。

她真的很怕,很怕他像是秦父一樣脆弱的離開……

臥室的門忽然被推開,然後是一陣腳步聲,她忙閉上眼睛平息著情緒,聽見他在喊著自己。

“秦蘇。”司徒慎邊挪著腳步,邊喊。

“嗯。”她低聲應了句,還在呼氣。

“你的電話,是易江南打過來的。”司徒慎見她站起身來,同時將握著的手機給她遞了過去,掃著螢幕上面的來電號碼對她說著。

他在客廳裡看報紙時,她放在茶几桌上的手機就一直在響,想到時她下樓時告訴她一聲,但見對方堅持的繼續打過來,怕是有什麼事,所以就拿著手機上來給她送來。

只是他遞過去手機以後,收回來的手指都僵硬住了。

因為看到了她眼角隱隱的水光,以及哪怕是故意垂著眼睛閃躲,卻也掩飾不住的難過之意。

秦蘇拿過手機之後,走到窗邊了才接了起來,是他說的易江南打過來的,電話內容也很明確,就是告知她已經成功幫了忙。

之前秦父生病時,她有拜託過易江南找了位專家,所以這次男人的事情,她四處做準備的同時,也同樣的想到了那位專家,這也就是她為什麼會約易江南吃飯,說的就是這件事情。

“謝謝你啊,江南!”她感激的道謝著。

因為男人也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