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到其他洞天巡視去了,並不在此。”

“到其他地方去了?”延尊對這些情況並不是太清楚,只以為呂陽沒有接到自己將要趕來的通報,不由眉頭微皺。暗含不悅道,“那便不管他了,在這南明洞天,金胡二家的修士何在?本座奉仙門法旨前來調查此事,如有大派弟子逞借聯盟聲威胡作非為,必嚴懲不貸。”

姜宏有些為難道:“稟延尊,呂尊此前早已下令,所有一概誤傷,皆以尋常戰損處置,金胡二家前來討說法的使者。也被他打發去仙門了,一時之間,恐怕……恐怕無法將他們找來此城啊。”

延尊聽到,頓時微訝:“竟有此事?”

“這……”姜宏流露出一副為難的神sè,眼底卻有不易察覺的笑意。

其實這件事情本是呂陽為安定故。決定壓下此事不議,一切都等捉住葉天再說。所有的安排,也都是在得知這位延尊要來之前而作出的,但是在他幾句問答之間,變成微妙地暗示,呂陽明知延尊要來,卻還作出如此安排。

呂陽提前將一切不服鎮壓,另外又怠慢金胡二家前來討公道的使者,有yù蓋彌彰之嫌,事情的先後因果,頓時便倒轉過來,反倒像是為了對付他而故意如此。

這是**裸地不把延尊放在眼裡。

尤其是此時,對他這位仙門使者避而不見,還不如這四人來得迅速。

延尊不禁冷哼了一聲,還未見面,便對呂陽生起了幾分惡感。

就在這時,又有數人從城中飛了出來,姜宏等人往那邊一看,頓時流露出幾分異樣:“是呂陽?他竟然回來了?”

呂陽回到南明洞天的事情,並沒有幾個知曉,因此,不禁有些意外。

他們立刻也猜到,呂陽如此秘密行事,恐怕就是為了提防他們暗中生事。

不過,卻似乎有些太遲了。

姜宏幾個不經意地讓開,卻見呂陽帶著幾名蕩魔堂執事,踏空而來。

“原來是仙門使者降臨,仙門竟然沒有發現通令,在下有失遠迎,還望仙使不要見怪。”

見到這一位被姜宏等人稱作延尊的仙門使者,呂陽不卑不亢,亦無絲毫迎候的意思,淡淡地說道。

見他如此冷淡,似是有所仰仗的樣子,姜宏等人不僅沒有動怒,反而心中暗喜。

此時的呂陽,表現得越傲氣,在延尊的心目之中,印象也越差,回去之後,必定提請仙門裁撤他的掌令使大權。

“呂陽,你這是咎由自取!”

姜宏等人心中俱是暗想道。

仙門使者延尊暗哼了一聲,亦是心懷不滿。

雖然此刻呂陽也被稱為尊者,但卻不是仰仗資歷和名望,而是一時的仙門權柄,這些都是外物,真論起來,又豈能跟已經成名數百年的前輩修士相比?

不過他也不好明著訓斥呂陽無禮,或者目無尊卑,畢竟他此時還執掌著掌令使的權柄,也算是一方巨頭。

因此他略為調整了一下情緒,轉而言道:“閣下便是呂尊?本座奉仙門之命前來,料理南明洞天之中,金胡二家對你控訴之事,還望不要見怪。”

呂陽笑道:“哪裡的話,仙使職責所在,儘管調查和料理便是。不必顧及在下。”

這一番話雖然極為正常。但有此前的誤會,在延尊聽來,卻像是當面挑釁一般了,本意完全消失,彷彿是在說,“我知道你來這裡做些什麼,儘管放馬過來”一般。

呂陽彷彿也沒有注意到延尊的面sè一下變得極為yīn沉,仍舊熱情地邀請他到下方一敘,要給他接風洗塵,延尊自然不喜。隨意敷衍一番,便匆匆離開。

“這個呂陽,還真是缺心眼,竟然沒有看出延尊面sè極差?毛頭小子就是毛頭小子。哪怕修煉到圓滿大成,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