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容易抉擇的事,我沒有怪你。”

“這就對了,那我又如何有臉責怪你留不住孩子?說穿了,這一切都是我無能造成的,孩子是我害死的,該自責的人也是我!”他故意這麼說,不讓她自責。

“你……唉!”瞧出他的用心,恭卉心酸又感動的嘆了口氣。這男人對她的心沒變,她怎會擔憂他也許會不信任她,認為孩子不是他的?真傻!

確定他的心沒變,她是安心也安慰了,只是……“你從葛爾沁身邊帶走了我,他一定是很惱怒吧?這事該怎麼解決才好?”她擔憂好久的事,總算有機會問了。

永璘淡然的說:“這事我會處理,你不用擔憂。”他不想她將這事放在心上,造成負擔。

“嗯……”明白他這態度就是不打算再多說,恭卉頷首。這男人不說的話,逼也沒用。

她順手整了整他的衣襟。發生這麼多事,她已好久沒親自照顧他了,這刁鑽的男人不知道有沒有不適應的地方,可別要一下滿意就拿人出氣了才好。

對了!得告訴他自己要搬到後院的事。正準備開口,恭卉整衣的手忽地教他緊緊握住,她抬眉望向他,瞧見他深凝的視線帶著赤裸的慾望,她瞬間就明白他想要什麼。

頭又低下,紅霞頓時飛滿臉,下一刻,下巴被長指勾起,兩片唇就貼上了她。他的唇溫溫的,她微啟唇辦,任他品嚐。

永璘越吻越深入,激起了彼此難以控制的情慾,慾火如燎原般綿延上恭卉的四肢百骸,她很快淪陷在他放肆的索求下。

她從來不知道自個的情慾能夠這麼急速被挑起,她也急切的想要他,攀住他的身軀,任衣裳一件件掉落,在他渾然忘我的霸氣侵襲下,她不住磨蹭著他,略微抬起臀回應他的熱切,感覺他即將像往常一樣,激烈的佔有她——

驀地,永璘卻掃住她不安分的腰肢,不讓她再動,恭卉忍著身體難耐的騷動,茫然不解的望向他,見他額際冒出一顆顆嚇人的汗珠,她驚詫的張大水眸。他在忍什麼?

她不要他忍的,主動吻上他的胸膛,她需要他的熱情,他的佔有……

“恭兒!”暖玉溫香的身子再度敦他圈制住,不再任她在他身上放肆。

她迷離的看著他。“嗯?”

“我……還有事,得走了。”他突然繃著臉說。

“什麼?走?現在?”她這才抓回遊離的神智。

“嗯,很抱歉,你就在我房裡睡一會好了,我先走了!”他倉卒地丟下她,迅速起身穿上衣物,連回頭看她一眼也沒有便匆匆離去。

“永璘……”

恭卉呆愕在床上,門開了又關,一陣寒風趁隙灌了進來,她坐在床上,打了個寒顫,可她相當清楚,不是因為寒風,而是因為離棄。

他是真的有事……還是心中有疙瘩?

瞬間,她像跌進了陰寒深穴裡,呼吸沉得幾乎喘不過氣。

“葛爾沁,你還是不願意跟我合作嗎?”瑞親王秘密去到蒙古,一見面就開門見山的問。

葛爾沁一臉深沉。“誰說的?你儘管放手去幹,我會支援你的。”

瑞親王大喜。“太好了,你總算認清誰才是你真正的盟友!”

他冷冷瞧他,不屑的嗤哼。“你也不算什麼好東西,不過是日本人的走狗。”

“你——”

“我有說錯嗎?你與日本人合作篡國,這不是日本人的走狗是什麼?”

“葛爾沁!”瑞親王拍桌大怒,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你這是要跟我合作說的話嗎?!”

“是啊,我雖不齒你,還是願意跟你合作,那是因為我更恨一個永璘,我要他付出代價,跪著向我告罪!”葛爾沁說著,眼中進出顯而易見的殺意。

瑞親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