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同地方不同門店,也有各種不同比例。

季明舒自然知道有這麼回事,但規則這東西或明或潛,都是用來打破的。

當你是提鑲鑽喜馬拉雅戴尚美鑽戒穿香奈兒高定年消費最低都有八位數的頂級名媛時,全世界任何一家頂奢門店的sa都只會對你敞開大門笑臉相迎。

蔣純當初和季明舒還不對付的時候,聽說季明舒買愛馬仕都不用配貨,以為她在吹牛逼或者是偷偷買假貨。

結果被季明舒的塑膠小姐妹狂轟濫炸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科普狂懟,基本圍繞我們家舒舒待遇有多麼尊貴啦她的限量款都是走的拍賣啦blabla進行展開。

最後季明舒還笑眯眯地總結性發言了一句,“沒有錢買不到的奢侈品,如果買不到,那是因為你還不夠有錢。”

她擁有將近七百隻的愛馬仕,其中一百多隻是她最鍾愛的birkin,包包比一般門店都全,在奢侈品中浸淫多年,的的確確沒有哪個不識相的sa說過讓她配貨。

現在到了星城這小破地方倒真是活久見,一賣彩妝的二線牌子,檔次沒跟上去,規矩架勢倒是比頂奢還大。

商場一樓迎來小範圍的寂靜,顧客和其他化妝品專櫃的ba紛紛循聲望向季明舒。

站在季明舒身側的安寧整個人都懵圈了,比剛剛櫃姐告訴她需要配貨時還要懵圈。

她…她這小嫂子,也太,太霸氣了吧。

被扔了口紅的櫃姐也沉浸在震驚中沒回過神。

其實那口紅雖然是朝著她的方向扔的,但並沒有真扔到她。

那支試用裝隔著一手寬的距離,正正好摔在她的高跟鞋邊,地上留下一道玫瑰紅的印跡,口紅膏體斷成了兩截。

倒是這專櫃的另外一個娘娘腔反應比較快,他忙上前上下打量自己同事,又很不客氣地質問道:“小姐,你有什麼不滿可以直說,用不著動手吧?你這人怎麼這樣?”

這娘娘腔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二線城市半桶水晃盪最愛狗眼看人低的gay圈姐妹氣息,和他的同事一樣有著該品牌一脈相承的白眼臭臉陰陽怪氣三大待客法寶。

季明舒輕笑,“我這人就這樣,你什麼貨色,我什麼臉色。”

娘娘腔剛剛沒仔細看,這會兒從上至下掃了眼季明舒,態度忽地收斂許多,但仍是和自己同事站在統一戰線上,擺出一副特別官方的態度。

“小姐,配貨是我們品牌規定的,您有氣也不必衝著我們來撒,我們只是小小員工,左右不了上頭的決定!”

“品牌規定?來,我開個錄音,你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季明舒差點氣笑,“寧寧,查下消協電話,問問咱們國家是批准了哪個品牌可以強行配貨強買強賣,給你點油還真把自己當蔥當蒜以為能炸出香味了。”

那娘娘腔是一時嘴快,剛說完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聽季明舒這麼較真,臉色更是倏然慘白。

畢竟就算是愛馬仕,你直接進去問某隻包的需配額,sa都只會笑笑說我們家不需要配貨,然後再意有所指地暗示你,要不要看看珠寶或者成衣。

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哪個牌子敢明目張膽說自家規定必須強行搭配購買。

更為關鍵的是,配貨本來就只是專櫃最近流行的風氣,他們這些ba為了拿業績才這麼忽悠顧客,真要鬧到品牌方那兒去,後果不堪設想。

季明舒一眼就看出來這兩人做賊心虛,輕嘲道:“當個ba把你們給慣的,陰陽怪氣甩臉色給誰看?我看你們這站個櫃就以為品牌是自家開的都可以列入世界三大錯覺了。”

她撩了下頭髮,雙手低低地環抱在身前,又云淡風輕地繼續道:“我也不想跟你們這種貨色多做計較,給我妹妹道歉,她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