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姑娘來,要她唱幾個豔曲,也好讓大家開心啊!”

不等宋海天反應,也不顧寧寧的臉色變的很難看,馬文才已經叫了人,片刻功夫,就把那個雙雙姑娘帶了進來。

雙雙不過二八年華,妝卻化的挺濃,幾乎失去了一個女孩子應有的清純和天真,本來她長的也並不差,但宋海天卻總覺得有點不舒服,就像後世看到大街上那種趾高氣揚不知天高地厚小太妹的感覺,心下微微嘆了口氣。

一進門,雙雙就施了禮,有些放肆的笑著,和馬文才幾句話就打成了一團,極盡男女打情罵俏的精髓,看的宋海天有點呆,這還是一個十五六的女孩子嗎,忽然醒悟過來,這裡是妓院啊,她是一個從小培養的妓女,這麼做很正常,只不過這種打扮實在不合他的胃口,也許像馬文才這樣的人才喜歡。

蘇寧寧在一旁低眉垂眼的坐著,並未說話,馬文才和雙雙調笑一陣後,這才想起宋海天,指指蘇寧寧,說道:“去,去,你坐在宋兄身邊,雙雙,來!”

寧寧倒是聽話,起身到了宋海天身旁,直接坐下來,還端了一杯酒敬給他,像是對雙雙來的唯一反抗。

“唱個豔曲!雙雙!”馬文才淫笑不已,手在雙雙腿上摸了好幾把,換來幾聲嬌笑。

………【第四三章 吹簫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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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雙用的樂器是蕭,看著她不知塗了什麼,把整片唇都抹的鮮紅,現在對著長長的簫管,故意做出幾個舔、含的動作,看的宋海天一陣惡寒,難怪古人早有“吹簫”之說,看看這位姑娘就知道她是如何的精通了。

簫聲響起,雙雙不是坐的穩穩的吹,而是擠眉弄眼,故意低下身子,露出低胸的領口來,裡面不見得發育成熟的雙胸顯出大半個,倒是雪白雪白的,只是不夠大,乳溝便沒那麼深。

“遲日昏昏如醉,斜倚桃笙慵睡。乍起領環松,露酥胸。小簇雙峰瑩膩,玉手自家摩戲。欲扣又還停,盡憨生……”

吹上幾聲,雙雙低聲吟唱幾句,然後還趁機用騰出的手撫弄那一對半露的玉兔,宋海天聽明白詞以後,才醒悟過來這首詞曲本來就是唱女人那處高聳之地的,差點把一口酒噴出來。

算是服了,古人在這方面還真是會玩啊,這詞句寫的確實妙極,只不過由雙雙表演出來,有那麼一點點過火的感覺。

“好一個‘玉手自家摩戲’!哈哈,好曲子,宋兄聽著如何?來,喝酒!”馬文才一邊問,一邊敬酒。

宋海天端起酒杯,笑道:“這詞可著實妙的緊!”他並未誇讚雙雙的唱和奏,而僅僅說詞好,一旁的寧寧聽了,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馬文才忙著和雙雙繼續調情,根本沒有聽出宋海天的言外之意,說笑之中,非要雙雙用嘴含了酒喂他,兩人樂的都要瘋了。

寧寧有點看不下去,皺皺眉道:“宋公子,平日裡可會做些詩詞?”這是她的房間,因為不想唱什麼豔曲,結果被馬文才叫了雙雙來,鬧騰的比她還歡,頗有些鵲巢鳩佔的感覺。

宋海天明白蘇寧寧的心思,是想要藉著談論詩詞,把這亂糟糟的氣氛整理下,還她一個相對的清淨,只是自己實在不想借著古人的名作,來換取可笑的名聲。

推辭幾句,卻見蘇寧寧神情黯然,想來是覺得宋海天和這馬文才一樣,不過是一個花花公子,紈絝子弟,並沒有半分的才學,實在不值得她真心對待。

宋海天有點鬱悶,男人在美女面前,總喜歡掙點面子,哪怕就是不會,有時候都要硬充,何況如今是這麼個情況,自己若再不露那麼兩手,估計日後就會被這些女子看不起,她們這裡可是人來人往,將來傳出去,實在沒什麼光彩。

“我素來很少做什麼詩詞,寧寧姑娘既然一定要聽,那在下就獻醜了。”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