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當昨天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不好?”司徒夜一聽我這話就不笑了,要低頭吻我,我立刻用手捂住嘴,這傢伙,我還以為能套出他的話呢。

“以後還說這些話,我就當著國姓府乃至全月都的人吻你。”司徒夜笑著看我捂住嘴的舉動。用手輕輕勾起我的髮絲,把玩著,雖然在笑,可是我怎麼覺得好象我不這麼做會死的很難看似的。

“恩?”司徒夜見我沒回答,單聲詢問我。我忙點頭,這回是肉在齟上不得不低頭呀。

“呵呵,乖。”

“公子~‘”是司徒夜的隨從來了,天哪這傢伙來這找他,那不是告訴全世界,司徒夜晚上在我這睡覺的。

“他‘他來這找你,那,不是全天衣坊都知道你在……”我忙放下捂住的嘴說。我一放手,司徒夜的唇就壓了上來,我的話都還沒說完呢。他也只是輕啄一口。

“沒事。我有辦法。”司徒夜放開我,支起身子,整了整微亂的衣服,踩著步子出去了。 “記得想我哦。”開門前還回過頭來給我拋個媚眼,肉麻的說。我翻翻白眼摟起肩膀,我的雞皮疙瘩呀。聽到關門聲,我知道他走了,哎~我真想以後能不要見到他,至少是一段時間,讓我好好想想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我梳洗了一下。便去大廳了。

“公子,早~”姐姐們都坐在桌上吃早飯。

“恩,早。”我也坐下,哎~平時美味的飯菜這回放到嘴巴里真是如同嚼蠟般生澀。

“月城賢弟~早呀。”還沒吃上第二口,就看見司徒夜春風滿面的進來了,神吶~‘他不是剛走嗎?搞什麼飛機呀。

“咳咳。”我咳嗽了起來。

“賢弟還好吧,昨天晚上沒睡好嗎?”司徒夜拍著我的後背說,我聽他這麼一說咳的更厲害了,這傢伙還讓不讓我活呀,他葫蘆裡究竟賣著什麼藥。

“你~!”我瞪著眼睛看他。

“我?哦~我呀,昨天晚上也有點醉了……”他說到這故意慢了下來,我緊張的看著他。

“然後看你們都醉倒了,就讓她們把你們送回房間了……”

“接著我就回府了,剛剛才過來,昨天晚上你似乎醉的不清呀,還好嗎?賢弟。”我鬆了口氣,還好他沒說什麼。

雖然我不知道剛才他出去的時候是如何沒被人看見的,但是這件事情總算是被這麼掩蓋起來了。不過還有一個知情人,那就是成武,這小子從那天以後看我的神情總是很複雜。我也複雜呀。這下可好,讓這麼一個脆弱的少年以為我是變態,他肯定以為自己看到了人性中最荒唐的一幕,我就這麼活生生的打破了一顆脆弱的少男之心呀。

都是司徒夜害的,每想到這我就會死瞪他,他也總是不在意的衝我笑。讓我想到一句臺詞,一口好牙兩面針呀~~

古代女人的煩惱

昨天的事情發生以後;晚上我苦苦思索這個很深奧而又棘手的問題;在床上不停的烙著麵餅;早上起來一看;天哪。我成了國寶。正當我傷心著我的黑眼圈時,肚子傳來一陣陣的抽抽,不好~~我來這快一個多月了,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真是當男人當習慣了。

“赤梨姐姐~~救命呀。”我著急忙的找她。在門外碰見正給我端洗臉水的她。我火燒屁股的把她推進房間,鎖上門。

“怎麼了公子?”她放下臉盆問我。

“姐姐~‘問你個很深奧的問題,你們那個來用什麼呀?”我的撰著她的手問。

“哪個?”她一時沒明白過來。

“就是大姨媽。”

“啊?~~”她更納悶了,哎呀哎呀,她們這個年代到底叫那個叫什麼來著。

“對了~就是月事,還是葵水來你們用什麼?”終於讓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