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聞了,這種事情雖然魏源聽說不少,但是擺在明面上的也只有港澳臺三地那些年紀老邁的富豪,在過去還沒有一妻一父制度出現的時候才會有的故事。

本來這種事魏源也沒準備去過問,但是平白無故她給自己銀行卡里打了五十萬,就徹底把魏源搞蒙了。

“我們直接開頭見山的說吧,這五十萬是什麼意思?”魏源乾脆繞過話題直接進入主題道。

袁紫衣這一次倒是無比直接:“我想用這錢請你當藥引!”

關鍵是就算她說話直接,魏源還是聽不懂:“藥引?什麼意思?”

袁紫衣解釋道:“你跟我妹妹韓靈住一個屋裡已經有一短時間了,你沒發現她有什麼問題嗎?”

這一點魏源不是沒有發現,而是發現大了,韓靈最大的問題就是臉上那塊燙燒的疤痕,導致了她長期不願意跟外界接觸,從而已經有了輕微的自閉,再加上也許還被男人傷害過,所以對於男性特別反感!

這些問題加上來,如果處理不好,這個女人這輩子就毀了,本來她已經是二十四五歲的人了,已經連女孩這個稱呼都不再適合了,現在還趟上這樣的問題,也難怪袁紫衣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為她擔心。

魏源將觀察分析到的想法跟袁紫衣分享了一下,袁紫衣對於魏源的這種分析倒是給予了肯定:“沒想到,這方面你倒是很細心。”

現在話說到這個層面上,魏源倒是有些可以理解她的想法了,藥引這種說法一般指一劑藥物裡最重要的一味藥,可起決定性的作用,所以魏源覺得現在最需要解決的自然就是帶韓靈去把臉上的燙燒疤痕去掉!

畢竟以現在的整容技術,這絲毫不成問題,如果願意多花點錢,去韓國日本之類的整容手術相對比較發達的國家,應該是不存在什麼風險的。

所以一下子魏源就得出結論:“這五十萬是你韓靈的手術費吧?你是想我勸服你妹妹,讓她心甘情願去做整容手術,把臉上的疤痕去掉,重新去過新的生活?”

如果是這樣,魏源倒是可以答應她試一下,反正他跟韓靈怎麼也算是有緣分合租一屋,雖然她對自己的態度和舉止讓魏源很反感,但是想到她是因為心理疾病的原因,魏源倒是可以理解的。

對於這樣一個青春少艾的女人,魏源自然也不希望她的生活就此下去,如果自己真的能成功勸說她的話,魏源倒也不會憐惜那一點口水……

可是袁紫衣接下來的話卻讓魏源難以接受了:“我說的藥引不是這個意思,臉上的傷疤不是問題,心裡的疤痕才最難修補!”

最後袁紫衣補充道:“所以選中你作為修補她心病的藥引!”

這話讓魏源難以接受,什麼叫選中我做藥引?現在老子又不是參選健美先生,你說怎麼選就怎麼選?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了?我理你都傻!

魏源很清楚,心醫還需心藥醫,韓靈的輕微自閉是長期獨處的原因,所以治療自閉症自然得找人多多陪她,而這個恐男症是由男人引起,可能是受過什麼童年陰影,或者是被情所傷才會導致這個問題,最好的突破口自然還是再找一個男人給她!

所以魏源很清楚她說的選中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他激動的原因。

“我又不是心理醫生,這種事情我怎麼幫得了她?”魏源裝傻充楞道。

這一招是他從藍老爺子手裡學過來的,人生難得糊塗,有的時候不應該清醒的時候,還得學會裝糊塗,將自己置於一個暗處,反而可以取得主動權!

看著魏源裝傻充楞繞過話題,袁紫衣乾脆就直接道:“韓靈雖然臉上燙傷,但是除去這個問題,怎麼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再此我可以告訴你,她母親現在生意做得很大,膝下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你明白了吧?”

“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