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喊道,“我可不是故意的!哎呀,非禮勿視啊非禮勿視。”

“那你還留著那麼大的縫隙做什麼?!看了不該看的可是要瞎掉的噢。”白夕顏看到痕天那誇張的模樣,不由翻了一記白眼,毫不留情的損道。

痕天聽了白夕顏的話,故意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對祁如墨說道,“如墨,你看看你家女人,真心腸可真歹毒啊!居然要我瞎掉!好歹我也是千里迢迢跑來幫你的誒。”

祁如墨聽了痕天的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痕天的性子素來玩世不恭,當白夕顏還是小狐狸的時候,兩人就經常互相鬥法,祁如墨也已經見怪不怪了。如今痕天居然把話題引向他了,那他自然是幫著他家小女人的,不由笑道,“小白也沒說錯什麼吧。”

“就是就是!”白夕顏立刻點頭附和,對痕天吐了吐舌頭說道,“聽見沒有?!”

痕天聽了白夕顏的話,不由握了握拳頭,看了看白夕顏,又看了看祁如墨,最終卡在喉嚨口那句“你們這對狼狽為奸的狗男女”因為祁如墨幽黑的眼神而永遠卡在那裡,沒有說出來。

“小九。我看痕天這樣子,一定是在心裡罵我們呢。”白夕顏看到痕天一副忍得很辛苦的模樣,眸中狡猾之意更濃,勾著笑容對祁如墨說道。

祁如墨的眉頭也微微舒展,這些日子都挺沉重的,痕天的到來似乎讓氣氛變得輕鬆一些了呢。伸手摸了摸白夕顏的頭,白夕顏這麼做,想必也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好叫他開心一點吧。

痕天看到祁如墨的舉動,不由嘖嘖的說道,“瞧瞧,當著我們的面你們都避諱了,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白夕顏不由眉毛一挑,一把將祁如墨攔在身後,一副保護私有財產的模樣,說道,“傷你的心?!難不成你在打小九的主意麼?!”

痕天似乎沒有聊到白夕顏怎麼會突然冒出這樣無厘頭的問題來,想要回答不是,卻看見祁如墨幽黑的眸子淡淡的掃向他。他不由嚥了一口口水,他真是回答是也不對,回答不是也不對。

他若回答是,以祁如墨的性子,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他若是回答不是,那麼不是說明他對白夕顏有意思?那他肯定更加吃不了兜著走。祁如墨的性子他可是很瞭解的。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強啊。他哪裡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看到白夕顏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痕天不由咬牙切齒。他從前玩不過一隻狐狸,現在玩不過一個女人,真是欲哭無淚啊。看白夕顏一副不肯罷休的模樣,只得應道,“我開開玩笑的拉。”

白夕顏水藍色的眸子裡面閃過天真無邪的光芒,用手輕輕支著下巴,一副天真的樣子。祁如墨看到白夕顏這個舉動,不由勾起了一抹笑容,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痕天。每當白夕顏做出這樣的舉動,就證明她又在算計人了。

可憐的痕天,這才剛剛趕過來,就淪為了白夕顏的算計物件了呢。不過,他可是不會出手相助的呢。

“痕天,難道你不知道小九現在是皇帝了。你居然對著皇帝撒謊?!這可是欺君大罪啊!”白夕顏故意將最後四個字拖得極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成功的看到痕天變了臉色。

痕天看了看祁如墨,一臉求救的模樣,可是祁如墨只是掛著一如既往的清雅笑容,一雙黑眸沒有絲毫波瀾,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好了。小姑奶奶,我怕了你了。”痕天只得求饒,就像每一次他想要算計白夕顏,最後都被白夕顏算計了一樣。

祁如墨看到痕天狼狽的模樣,嘴角的笑容不由加深,伸出手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對痕天說道,“坐吧。”

白夕顏聽到祁如墨的話,明白祁如墨是要和痕天說正事了,也不再繼續說下去。起身坐在了祁如墨的身邊,安靜的看著祁如墨。

祁如墨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