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跑的,下班的時候,許建說了晚上到這裡來。徐家自己搞一套秘密的房子算什麼事情?

戶主是她的名字。

除了所謂的房產稅外,其他的費用其實沒有。只不過銀行賬面上的數字,做了一個小小的遊戲而已。

但是正因為戶主是她的名字,所以她走不了。她是情人,這是她家外的家。她走的了麼?

何況,開門後的尖叫還有鄰居正好的出門,一切就是這麼的巧。

“張主任?”李天成的眉頭緊鎖著,居然是婦聯的張萍?

這個feng騷的女人,假正經的很。

“雪恥?”李天成的話裡有話。

被戴了綠帽子,當然要雪恥了。是不是這個意思?可是那個男人沒這麼愚蠢吧?

話說,外邊一點也不知道風流的許建,居然連這個女人也勾搭上了?

“你和他什麼關係?如何有這裡鑰匙的?”李天成鐵青著臉。

張萍只是在那裡痛哭,可是是驚恐,是後悔?還是什麼?

除非闆闆在這裡,不然沒有人知道。

指揮著幾個女警把這個女人帶走,同時彙報了目瞪口呆的市委書記後,李天成和顧主任只好有忙活了起來。

話早就說開了,闆闆也自首了,警力現在嚴重不夠。李天成又是當地的局長。顧主任離不開他。

那上面所謂的迴避,連上面也不說了。要不今天廳長連李天成一起罵麼?

王城中在那裡,只是發呆。

這種事情一而再再三的發生,倒是幫了闆闆的忙了。現在闆闆的問題明朗化。細節上再詢問詢問,不出什麼意外就完工了。

不過後面的事情呢?

***,誰在這麼玩命的幫闆闆?這可是真玩命了啊。王城中在心裡咒罵著。先幫著闆闆殺了徐富貴,徐富貴一死,辦徐孝天都會少不知道多少的阻力。現在在闆闆自首的當天,又來殺了許建?

現在白痴還不知道,現在這些和闆闆是沒關係了?

誰啊?

“一定要查那個電話的主人!“顧主任和李天成異口同聲的說道。

顧主任是堅信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和愛,或者幫助。而且這種行為是幫助麼?在顧主任看來,已經和闆闆的案子是兩個概念了。

而李天成是早就覺得了。

他們,這次已經被逼上了梁山!

闆闆在病床上。

他已經透過看著他的警員,得到了這個訊息。

他也吃驚的長大了嘴巴。喃喃的罵道:“瘋子。”

是這樣的。

瘋子。

沙啞嗓子的那個男人也在罵著。

他已經離開了錢春那裡。現在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抽搐著臉。

他回想著一切,那個號碼,手機的來源。

錢春和他說的一切過程,和目的,假如當時知道會死這麼多人,他是堅決不會用這種方式去做的。

可是低迷的公司局面,日益增加的土地開發成本,還有高額的銀行貸款,以及太多太多東西,讓他選擇了錢春提議的,轉移方向。開闢未完全飽和的市場。

比如,正在發展衛星城雛形的漢江一帶。

徐家是攔路虎。

可以想辦法讓對方退讓,最好是倒臺,然後自己從上而下,雷霆之勢,絕對會得到一個更好的發展。資本甚至會翻騰十倍?

但是這和殺人可是兩回事情。

他現在甚至懷疑,錢春是不是在利用著自己的手,去幹點什麼。

回憶起來。

坐在那裡的他,一頭的冷汗,和錢春的交往,沒有直接的金錢,沒有其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