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仁關上屋門,一雙眼睛看著張母:“娘,咱們是不是有什麼仇家?”

“沒有啊,你我孤兒寡母,若有仇家豈還能活到現在。”張母上前揉了揉張百仁臉蛋。

張百仁一雙眼睛看著張母:“娘,若有仇家你可莫要隱瞞我,孩兒可不想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母聞言動作一僵,使勁的扯著張百仁耳朵:“你這孩子胡思亂想什麼!”

張百仁伸手拿出腰間的玉佩,一雙眼睛看著張母:“那請母親告訴我,這塊玉佩有什麼意義,純陽道觀又是什麼來歷?和這玉佩有什麼牽扯!”

張母聞言面色一僵,動作一滯,嘴唇顫抖,過了許久才頹然放下手臂,癱軟在椅子上,整個人似乎失去了靈魂一般。

“純陽道觀找上你了?”張母目光空蕩蕩的看著張百仁。

“今日有個純陽道觀的道士恰巧遇見了孩兒。”張百仁面色沉重。

“這些道士都是坑蒙拐騙、裝神弄鬼之輩,你日後遇見道人,儘管打出去就是,千萬莫要和那些神棍攪合在一起。”張母目光瞬間冷了下來:“那些道士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娘,你到底瞞著我什麼事?”張百仁看著張母。

“小小年紀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敢教訓起母親來了!”張母猛地站起身,對著張百仁屁股就是兩巴掌:“以後不該問的別問,遇見那群神棍都給我宰了!”

張百仁苦笑:“娘!娘!你別打了,孩兒知道錯了!”

“哼,你小子記住了,道士沒一個好東西就是了。”張母氣呼呼的走出屋子,留下張百仁在原地發愣。

“早知道就是這樣,只要一提起道士,自家母親即開始狂躁起來。”張百仁苦笑,走出了屋子。

“小先生。”張麗華俏生生道。

“麗華啊!”張百仁嘴唇動了動,坐在椅子上,裹起熊皮曬著太陽。

“妾身看夫人似乎很不高興。”張麗華坐在張百仁身邊,直接鑽入了熊皮中將張百仁抱住,拖在了懷中。

軟玉溫香,最能令人放鬆。

“我母親最恨道士!也不知到道士怎麼招惹到她了!”張百仁苦笑,面對著自家母親,自己又能說什麼?

“純陽道觀。”張百仁摸著下巴:“有意思了!”

“砰!”

“砰!”

“砰!”

屋子裡傳來陣陣摔東西的聲音,張百仁苦笑:“這日子!”

“夫人從未發過這麼大的火。”張麗華低聲在張百仁耳邊輕語,紅唇摩擦格外誘人。

張百仁苦笑:“不去管她,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一碰到道士就氣得不行。”

正說著,一陣敲門聲響起,張大叔粗狂的聲音在大門外傳來:“百仁,聽說你小子回來了。”

“張大叔!”張百仁自張麗華懷中溜出來,張麗華站起身給張百仁裹了熊皮,起身去了屋子裡。

開啟大門,卻見這滿臉憨厚的漢子撓著腦袋:“你小子這次回來的倒是早,我且問你,可曾聽到小草的訊息?”

原來為了這事!

“大叔快進來。”張百仁將張大叔請進來,然後道:“天下廣大,大小道觀無數,想要找起來不下於大海撈針,大叔放心,我儘快就是了。”

張大叔輕輕一嘆,隨著張百仁來到客廳,張百仁砌了茶水:“小草之事急不來,日後只要小草下山走動,小侄必然會探聽到風吹草動。”

細細打量著張大叔的臉,整個人似乎蒼老了許多。

“大叔放心吧!”張百仁拍了拍張大叔肩膀。

張大叔勉強一笑,一雙眼睛看著張百仁:“你小子啊,是我看著長大的,沒想到轉眼間五年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