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穎酒勁已經過了,“回去跟那位程老師說,蔣家和紀家聯姻勢在必行,不是我能左右也不是蔣晴能拒絕更不是她一個老師能管的,不要惹禍上身。”

“你還愛大哥為什麼不回去找他?”

“很多事你不知道。”阮穎望著他,“不要告訴他你見過我,如果我想見他會自己去。”

“知道了。”吳奔起身往門外走,臨到門邊他停下問她:“你是想從我這裡聽到我哥的情況才約我的吧。”

阮穎沒回答。

吳奔苦笑,早就已經知道的答案何苦為難她又為難自己。

……

“小白,你的小窩做好了,來試試喜不喜歡。”程知謹在陽臺拿紙盒給狗做了個臨時窩。

傅紹白聽著程知謹小白小白的喊完全沒法回郵件,那狗還搖著尾巴巴怕怕的站在書桌前望他,好像知道這家的男主人不歡迎它。

傅紹白挑眉一臉嫌棄,“賣萌也沒用,明天就送你走。”

小狗見著他對它說話,屁顛屁顛跑過去想更親近一點。傅紹白一個冷眼掃過去,那殺氣,小狗抖抖身上的毛嗷一聲調頭往程知謹那裡跑:好怕怕,嗚嗚嗚~~

然後就聽見程知謹在陽臺喊,“傅紹白不準嚇我的小白!”

傅紹白扶一下額頭,那哪是狗簡直成精了,這麼會看臉色。

程知謹跑進來,“小白可能是條走失狗,它會自己埋沙。”

傅紹白修長手指敲著鍵盤,“那正好快點讓它主人領回去。”

“所以我們不能隨便把它送人要一直等到它的主人。”這才是她要講的重點。

按照傅紹白一貫的作風這個時候一定會採取壓倒性策略來解決問題,但是,她身上有狗毛,他靠近不了。

最後傅紹白決定把小白放到吳奔那邊養,程知謹也沒意見,狗和自家男人比,當然是自家男人重要。傅紹白要知道她心裡把他和狗放在一杆稱上一定會弄死她。

吳奔回來得剛好,傅紹白在門口見他一臉心事重重,“怎麼了?”問他。

“沒什麼,出去見了個朋友。”他將搭在肩上的外套拉下來。

傅紹白聞到他外套上有女人香水味,臉色沉了沉掩映在暗色中不易察覺,“小五說你關機,讓你回來給他回個電話,有事。”

“手機沒電了,馬上給他回。”吳奔轉身回屋。

“老四。”傅紹白叫住他,“真的沒事?”

吳奔撐著笑回頭,“真沒事。”

小白在傅紹白腳邊蹭了半天他都沒反應,程知謹趕緊把小狗抱開,“小白,不可以這樣。”小白能聽懂人話似的嗚嗚失望,它只是想討好男主人。

程知謹把小白放回窩裡帶上陽臺的門去浴室放水,喊他,“傅紹白,快來洗澡。”她記得他說動物過敏。

傅紹白這會兒在廚房喝水差點兒沒嗆到,端著杯子過去斜靠著門櫞,“我又不是小白它大哥,能別用喊小白洗澡的語調喊我嗎。”

程知謹嗤的笑出聲,手裡的花灑一時沒拿穩水力衝轉過來直噴到她身上。

傅紹白痞氣吹聲口哨,“老婆,你說今晚有飯後甜點,我還在猜是奶油play還是蜂蜜play,沒想到是溼身youhuo。”他擠進浴室,門上鎖,平時是不用的,多了只小白。

程知謹有點兒虛脫,今晚傅紹白特別勁野。被霧氣覆蓋的鏡子上都是她凌亂的指痕,幾次臉都差點撞上去被他及時拉回。她不敢喊,老房子隔音不好。他故意逼出聲響才罷休。

飯後甜點其實是程知謹新學的焦糖布丁,得放冰箱裡八小時才算大功告成。

傅紹白失眠了,說不清楚原因。天才露出魚肚白他就醒了,陽臺傳來刮玻璃的聲音很刺耳。程知謹睡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