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停下來觀賞遊玩,或者狩獵野餐。

幾日工夫。才走過飛虎關。

小蔥卻等不急了,說了兩次哥哥也不聽,便道:“你慢慢走,慢慢玩吧,我可要先回去了。”就想要脫離大隊先行。因為她實在想念剛出生才幾個月的兒子。

板栗本想跟妹妹多相處些日子,見此情形,無奈只得吩咐加快行程。一邊抱怨道:“妹妹嫁人了,就忘了孃家了,多陪哥哥幾日工夫也不肯。”

小蔥不滿地說道:“哥,你怎能這麼說呢?你外甥才幾個月,多可憐!還有弟弟,咱們都沒見過呢,你就一點不想?還有爹孃,爺爺奶奶。紅椒山芋……”

板栗急忙舉雙手求饒,道:“等明兒過了奉州,咱們加快行程。旁人就不說了。我還真想苞谷了。也不知這小子脾氣咋樣,別又是一個淘氣的。”

鄭氏永平十九年六月生了個老兒子,取名叫苞谷。人都說跟玉米重了。可鄭氏一定要用這個名字,也不知何意。

小蔥搖頭笑道:“爹在上封信裡說,苞谷可乖了,是咱們兄妹裡頭最乖的,聽話的很;又十分聰明,不管教他啥,他都能記住。”

板栗笑道:“爹那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自己兒子,又是老么,當然橫看豎看都好了。你不記得小舅舅小時候?外公慣得他那樣。苞谷再聰明,他能有多大,還能吟詩作對不成?許是記得幾個果子名兒,爹就高興的以為自己兒子是神童了。”

魏鐵等幾個親衛聽了都抿嘴偷笑,把臉轉向別處。

小蔥也笑倒,對哥哥道:“這話你敢當爹的面說?”

板栗失聲笑道:“我皮又不癢,跟爹說這話!”又問她,“山子長得像誰?”

山子是外甥小名,大名就叫李山。

小蔥和李敬文反覆磋商,決定兒女的名字不從田地裡找,全都依山而定,以後再生,依次就叫李嶺、李峰、李巒……

靠著山踏實啊!

聽見哥哥問兒子長相,小蔥腦子裡出現一個肉乎乎的小傢伙,臉上便露出溫柔的笑,道:“像敬文哥多一些。”

板栗叫道:“咋像他哩?”

小蔥橫了他一眼,嗔怪道:“那是他兒子,像他不是應該的?”

板栗嬉笑道:“我是說,外甥不是都像舅舅的嘛!就算像娘也成——像你就像我了。”

小蔥笑道:“嘴巴像我,其他地方都像敬文哥。”

兄妹倆正說著,金二打馬過來,對板栗抱拳道:“公爺,前面是奉州城了。是在城外安營紮寨,還是過了奉州再紮營?”

板栗抬頭看看天,吩咐道:“就在前面紮營吧。魏鐵,你把之前挑選的各樣禮盒都搬上車,等會跟我去城裡一趟。”

“是!”金二撥轉馬頭去了。

魏鐵也帶人去準備。

“哥哥決定好了?”

等金二走後,小蔥輕聲問道。

板栗抬頭看向遠處的奉州城,肅然點頭道:“嗯!”

他要去周家拜訪。

張家跟周家淵源頗深,路過奉州,於情於理都該上門拜訪。再者,他心下計議已定,準備向周家求親——求娶周菡。故而,他想順路看看周夫子可回祖籍來了,省得錯過。

當日離開京城時,他才聽爹孃說,周夫子曾經提過結親的事。他聽後隱隱意動,至少,不像聽見其他人家那麼排斥。因急著趕赴邊關,就將這事丟下了。

兩年過去,娶媳婦迫在眉睫,他自然又想起這樁事來。仔細想想,任憑千挑萬選,找出來的閨秀也不一定越得過周菡去,其模樣言談品性,也甚合自己的脾胃——他們幾次交談,都開心的很。

不過想想也真奇怪,為何沒喜歡上她呢?

是了,那時候他心裡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