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種各樣的聲音不絕於耳,晚嬙卻一點都沒當回事,她淡定的看向眾人,然後露出一抹官方的微笑。

遂,她開了口。

“和我的猜想差不多,這些果凍在讓人魂飛魄散上,作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就是錦上添花的。”

晚嬙的話一經出口,立刻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傅蕭然面色凝重,追問,“晚隊,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些果凍沒什麼作用,真真正正起作用的是我們喝下的那一杯……”

傅蕭然本來是想說酒的,但想到晚嬙方才說過那不是酒而是蟲卵,胃裡面又是一陣翻江倒海,他硬是忍了好半晌才忍住沒吐出來。

緩過來後,傅蕭然接了剛剛沒說完的話,“起作用的是蟲卵?”

“沒錯。”晚嬙一邊點頭一邊讓懷卿把那些小白鼠帶走,接著非常神奇地變出了兩顆其貌不揚的藥丸分別遞給了向婷和傅蕭然,並叮囑道:“吃下去。”

現在的晚嬙對於會議室裡的所有人來說,就是主心骨,她讓做什麼,他們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別說區區一顆看起來很一言難盡的藥丸,就算是毒藥,只要晚嬙說讓吃,他們都甘心情願。

也沒什麼特殊的原因,僅僅是因為他們相信晚嬙不會讓他們出事。

他們二人一起接過藥丸放進嘴裡。

入口即化,沒什麼味道。

才剛剛吃下去,剛剛吐完沒一會兒的傅蕭然又彎著腰吐個沒完了。當然,向婷也是!

他們吐得有點嚇人,大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紛紛問晚嬙。

“晚隊,你給他們吃的是什麼啊?怎麼才剛剛吃了就開始吐……”

“我看到向婷都吐出的眼淚花兒直冒了。晚隊,你這該不會是催吐的吧?”

“還有蕭然剛說的酒啊蟲卵什麼的,幾個意思啊?晚隊,你給我們說說唄。”

晚嬙沒有回答,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嘔吐中的兩人吐出來的‘東西’上。

剛開始的時候,吐的就是一些食物殘渣,水啊什麼的,後來殘渣水吐得差不多了,再吐就是乾嘔。

在將近兩分鐘的乾嘔之後,晚嬙終於在地上看到了一些黑紅色的光點。

確切地說,那是一顆顆小得不能再小的黑紅色的蟲卵,只是剛好發著光而已。

“這就是那些透明蟲子的卵了。”晚嬙語調平緩地說:“你們可以看一下。”

“……”眾人:雖然‘口味’有些重,但好歹能懂了。

懷卿等人都暗自慶幸,還好去做‘餌’的不是自己,否則現在吐出蟲卵的人可就……

向婷和傅蕭然前前後後一共吐了二十幾分鍾,才吐完。

嘔吐本來就是一件極其不舒坦的事情,何況吐這麼久?

哦,對,傅蕭然還是超級加倍。

他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似的,坐在椅子上,有大口的喘著氣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晚隊,你可一定要把幕後那人揪出來,我得親自收拾他一頓,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晚隊,我長這麼大都沒遭過這種罪,我也要親自收拾他。”向婷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有氣無力的附和。

晚嬙的眼神全程落在地上的蟲卵上,話卻是應的向婷和傅蕭然,“放心,有機會的。”

晚嬙仔細的觀摩了一陣那些蟲卵,開口吩咐七隊的隊員們,“大家穿上藍局發下來的特殊防護服,把果凍倒在蟲卵上。”

“師傅,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懷卿問。

“晚隊,你該不會認為這些蟲卵即便不在人體內,只要有果凍也能變成蟲子吧?”左坤也開了口。

晚嬙:“到底如何,一試便知。都別愣著了,去換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