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我們為他報仇!”這群為為首的一個身穿紫色道袍,衣襟有金色絲線渡邊的中年男子說道。言罷,祭起飛劍,手捏劍訣,飛劍在空中一旋,幻化出上百把,劍身覆蓋著大量的雷電光芒,向張凡周身刺去。

剩餘的幾十位仙劍宗的人一見這樣,也都紛紛效仿,頓時間,天空中滿是密佈的飛劍,像是暴風雨一般,噼裡啪啦向張凡刺去。張凡不慌不慌,將手中的凌尊劍舉起,豎在身前,並沒有動用什麼防禦罩。

只見漫天的飛劍向張凡刺去,在接近其周身之時,紛紛受到一股怪力的影響,向凌尊劍刺去。凌尊劍很平靜在那裡被張凡舉起,劍身連點光芒都沒有。但是那些飛劍像是飛蛾撲火一般,明知道鋒利不敵凌尊劍,可仍是向上撞去。都變為一堆廢銅爛鐵,跌落在地上。

“不好,收飛劍!”那為首的中年男子面色一變,見到自己的飛劍在撞上那柄平異無常的劍,頓時被截成幾段,化為凡鐵,跌落在地上。胸口一痛,一口鮮紅的血液吐出,在這綠油油的平地上,格外的刺眼。

就在眾人意識到的時候,但也已經晚了。幾十柄飛劍瞬間報廢,眼前的仙劍宗的人都紛紛受到反噬。但是他們是仙劍宗的中堅力量,不能再後退。“結劍陣!”中年男子命令一下,這些仙劍宗弟子極為有素的各站方位。雖然飛劍已經不再,但是由體內真元催出來的元劍更具有威力。

一柄柄好似光影凝成的一尺元劍從各個仙劍宗弟子眉心處顯露出來,按照劍陣的方位,在虛空中不斷的遊走,每一次遊走,整個劍陣的光芒就亮一分,在劍陣的最外圍,一道道劍符形成,豎立在虛空中,凝成了劍陣的最基本部分。

幾息過後,這劍陣的光亮已經讓人無法直視,一股足以毀滅小玄界的氣息散發出來。這仙劍宗的洞天都隱隱約約有些顫抖。一柄巨大的元劍虛影在劍陣的最上方凝成,元劍每一次顫抖,虛空都為崩顫。其劍身周圍更是有無數的小型空間幻起幻滅。

張凡眯著眼睛打量著劍陣,那元劍凝出時引發的空間顫抖連張凡都暗自心驚。不過這元劍即使再奪天地之造化,匯眾人之真元,也無法重傷身為化形期大能的張凡。勾動天地本源,來解決眼前的元劍,對於張凡來說很容易做到。

當元劍形成時,天地都黯淡下來,只有那元劍散發的光芒照亮了一切。劍符崩碎,空間顫抖,元劍帶著必殺的一擊向張凡刺去。空間層層封鎖,天地靈氣則形成一條條濃密堅韌的靈氣之繩,將張凡牢牢的鎖定在本層的空間內。

張凡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飛過來的元劍,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元劍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夾雜著空間波動之力,那氣息吹得張凡的臉頰直疼。

直到那元劍離張凡不到十尺的距離,張凡眼中血芒一閃,嘴唇輕吐:“開!”隨後張凡眼前的天地豁然張開,一片血色空間出現,將這天地扭轉開來,將那元劍猛然鯨吞,然後裂縫緩緩合上。

那仙劍宗弟子將自己本命相連的元劍施展後結果被張凡的逆亂天地所吞噬,一個個的臉色蒼白,神情低迷,沒有再戰下去的力氣了。就連幾個通界期的太上長老紛紛都心生絕望,眼前的這個人絕對是化形期大能!而自己仙劍宗的一脈的化形期大能,正在閉關療傷。不知道這仙劍宗生死存亡之際是否能夠出來。

張凡周身氣息一變,由那浩瀚渺茫的幽靜深遠變成了現在的血焰滔天!張凡將體內的全部血煞之氣釋放出來,這些血煞之氣碰到空間中的天地靈氣後,將其腐蝕掉,然後轉變成為新的血煞魔氣,生生不息。僅僅一瞬間,方圓百里內變成了血色一片。

“你們的人頭,我就收下了。”張凡嘴角揚起,平靜的道。這些年經過“血煉大*法”邪惡的念頭所侵蝕,和在魔界那種一言不合就血濺十步的環境下,張凡心中的善念和惡念已經完全平衡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