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會吧?青月堂的人是太祖後人!”

一桌人都愣住了,包括兮兮。她不驚訝那什麼太祖有後人,只是驚訝青易居然會是趙氏皇族後人,沒弄錯吧?

“瞎編的吧?琥珀,給我瞧瞧!”祺祥想去搶,卻被嚴琥珀擋開了。嚴琥珀一邊看一邊說道:“呵!好傢伙!真有臉編啊!說真正的《草言錄》已經被他們得到了,並且迎回了燕懿王的後人,正統繼承人?什麼玩意兒啊?”

兮兮不太懂那些封號,隨口問了一句:“燕懿王是誰啊?”

莊允嫻道:“太祖次子,趙德昭,傳言是自刎而死。”

“哦……那他有什麼後人啊?”

“誰知道去?”嚴琥珀一邊看一邊說道,“沒準就是為了造反,胡編了一個藉口罷了!主子,您說呢?”

“我父皇在世的時候,對趙氏子孫的管限很嚴,派了專人嚴密監視,任何人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又怎麼會忽然冒出這麼一個燕懿王的後人呢?難道……”元胤忽然想到了什麼,眉頭微擰,瞟了遊仙兒一眼道,“難道是從前被我哥從紫鵲村帶出去又半路上給人劫了的那個謝滿庭?”

“不太可能,”冰殘搖頭道,“若真是那人,因該不會等到現下才來說迎回燕懿王的後人。即便沒有《草言錄》作為依據,只要這位後人在,大可以早早地揭竿起義,何必等到現下?這中間的疑點太多了……”

“啊……”嚴琥珀忽然發出了一陣怪叫。

“抽風了?”祺祥一把搶過密函道,“不會又鑽出個什麼後人來了吧?哪兒來那麼多後人啊?我瞧瞧!”

嚴琥珀的眼珠子不自主地瞟向了昭荀,一副深表同情的模樣。元胤和冰殘都沒說話,雖然密函最後一排字他們都看到了。

“哎呀!”祺祥也怪叫了一聲,比嚴琥珀的表情還誇張,猛拍了一下桌面道,“造反就造反唄!還整出這麼多事兒來給誰看啊!去!就算成了親生了孩子,也能給你把後斷了,別瞎折騰了!一群反賊!”

“誰要成親了?”明珠好奇地問了一句。

“喬鳶和青易!”

“噗嗤”一聲,昭荀嘴裡的飯全噴出來了,髒了眼前一堆菜!他本人則是臉色立馬沉青了下來,彷彿烏雲密佈似的。桌面上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個個都拿同情的目光看著他,除了明珠和蒙芙如。

明珠是一臉的不服氣和不痛快,對昭荀為喬鳶的這種失態極為不滿。而一桌子人都在意昭荀的感受去了,誰也沒注意到蒙芙如的臉色瞬間也變了,端在手裡的小盞杯不自主地抖動了一下,酒水都潑灑了出來。就在大家都對昭荀報以同情萬分的眼神時,她很快擦拭了手背,小心翼翼地收斂起了自己的表情。

足足過了五秒鐘,昭荀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剛想說點什麼緩和氣氛時,元胤卻先站了起來說道:“都去幽關。”隨後,男人們都放下筷子離開了,只剩下桌面上幾個女人。

明珠翹著嘴巴,翻了翻眼皮,一臉地不高興。對面的兮兮剛剛輕嘆了一口氣,她便瞪著兮兮問道:“你嘆什麼氣啊?”

“不要緊吧?我嘆氣都不行啊?”兮兮反問道。

“哼!”明珠扭臉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你知道?那不頂用啊!你要知道昭荀先生這會兒心裡在想什麼才行……”

“不就是喬鳶要成親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啊!”明珠急燥地打斷了兮兮的話,生怕兮兮說出些自己心裡不想聽的話。

“呵!”兮兮抖肩笑了笑說道,“那要是這會兒告訴你昭荀先生和喬鳶成親了,你會不會覺著沒什麼大不了的呢?昭荀先生心裡還想著喬鳶,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難不成你我不提,他心裡就不想了嗎?你這叫自欺欺人吧?”

“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