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要活的,這麼嬌滴滴的娘們,玩起來肯定爽。”

滄月守軍亂哄哄的,仍然輕視這群經過特別強化訓練的女兵們。

鸞衛營的女兵們在林宛的指揮下,盾擋槍勾挑刺,悶聲不響的往太守府方向緩緩推進。

鸞衛營幹開了,而且戰鬥力很兇悍得嚇人,那些禁衛軍的大爺們全瞪大了眼睛。

這……這真的是鸞衛營麼?簡直比大爺們還要兇狠n十倍的一群母狼啊!

一隻母狼已經令人怕怕,一群母狼起飈來,後果很嚴重!

人都殺了,禁衛軍的大爺們都看不下去了,不管軍官有何反應,自的集結起來,充當鸞衛營的後軍,跟著蜂湧出行營,跟滄月守軍幹上了。

軍中最講同袍之情,鸞衛營雖是女兵,但同屬皇系宿衛,打了鸞衛營,這不等於打了禁衛軍的臉麼?

何況以前,禁衛軍、鸞衛營的軍營差不多是連著的,鸞衛營窮困潦倒之際,多少得到禁衛軍的一些資助,當然,代價就是付出自已的身體。

禁衛軍不同羽林衛,當中有不少軍官士兵跟鸞衛營的姑娘好上了,看到心上人都開打了,心裡急著吶,軍官不下令也開幹了,統領大人總不能把所有人都斬了吧?

很快的,軍營附近刀光劍影,殺聲震天,直裂雲霄。

殺一個也是殺,殺一萬也是殺,反

正是撕破臉皮幹開了,雙方如生死大敵,揮舞武器,拼命撕殺。

鸞衛營、禁衛軍人數雖少,但武器裝備精良,訓練有素,而且禁衛軍中,全是身經百戰的老兵,武技強橫者大有人在,滄月軍就差遠了,而且輕敵在先,一接觸便土崩瓦解,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抵抗。

不過,附近的滄月軍源源不斷趕來,組成了厚厚的人牆,鸞衛營與禁衛軍想衝出去,一時半會也很難辦得到。

鸞衛營緩慢向太守府推進,滄月府步步退後,已退到大道旁,弓箭手攀爬上兩邊的房頂,想居高臨下射殺推進的鸞衛營女兵。

左面民房房頂上,幾個弓箭手才攀爬上去,看到一個身材惹火的女人懶洋洋的側臥在瓦片上,水汪汪的桃花眼勾人魂魄,不禁一呆。

這絕對是一個勾人魂魄的尤物,不過趴側在房頂上,就有些邪門了。

那幾個弓箭手雖然吃力的嚥著口水,不過下邊的震天吼殺聲仍讓他們保持一絲的清醒。

“呃,姑娘,這裡要打仗了……”

美人咯咯一笑,“你們打你們的,我躺我的,互不相干。”

“……”

“***,上面的磨蹭什麼?”

等下梯子下的軍官不耐煩的咒罵,上了房頂,可以縱觀全域性,能夠更好的指揮,可上邊計程車兵竟然不動了。

等罵罵咧咧的軍官爬上房頂,看到側臥的大美人兒,眼睛不禁一亮,盡露狼狼的色迷迷表情。

“哎喲,美人兒,誰這麼狠心把你扔在這裡?大爺我替你出頭!”

軍官走過去,一雙魔爪摸向大美人高聳的酥胸,嘴上不乾不淨道:“美人……啊……”

驚天動地的慘嚎聲驟然響起,軍官的狼爪子被美人兩根如蔥玉指輕捏著,喀嘞一聲,腕骨斷折,龐大的身軀倏然飛拋而起,飛落房下,砸倒了下邊的好幾個士兵。

房頂上計程車兵還沒有反應過來,漫天碎瓦片突然呼嘯著暴射而至,慘呼聲,全都飛落房下,又砸倒了不少同伴。

大美人是舒雨柔,竟然大老遠的從皇都跟來到滄月……

鬼宗宗主文仲勳及他的近衛莫明奇妙失蹤,二皇子懷疑到舒雨柔的頭上。

舒雨柔打自魂兒被小冤家勾走,整日就魂不守舍的,做什麼事都沒精打彩的,一副懶洋洋樣。

跟二皇子的人吵了一架,她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