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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驚天讓其他人出去,自己走到桌前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口熱茶,這才道:“本宮自然是高興的,可是兒子對於本宮而言並不是必要的。”
看他神色有異,楚驚天微微一笑,道:“你莫不是和那些女人一個想法,以為沒有兒子本宮的太子之位就坐不穩了?”
福喜瞭解他,哪裡不知他這是有了怒氣,認真道:“奴才從未這麼想過。”
楚驚天嘴角翹起,帶著譏誚的色彩,道:“就算沒有兒子,本宮這太子之位也沒人能奪得去。”他楚驚天,從來就不需要用兒子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福喜看著他,帶著他自己也看不見的狂熱。他喜歡的,就是楚驚天身上的這份捨我其誰的自信,他的氣度,讓人不由的臣服。
太子爺得了個兒子的事不過半日就傳遍了整個皇宮,就連景熙帝也特意叫他去問了兩句。也難怪,楚驚天已經二十四了,卻只得了一個孩子,如今也不過只有兩個,子嗣上的確有些不豐。
二皇孫生於寅時,便得了個寅虎的小名,在他滿月時,景熙帝賜名鴻煊。
二皇孫滿月之後,天氣逐漸的熱了起來,人們身上的衣服變得輕薄,而在四月份的時候,發生了一件震驚朝野的大事——南方大河決堤,周遭大大小小的村子糟了殃,死去之人不知凡幾,多少人流離失所。
歷朝關於大河的治理都是一件大事,不知有多少百姓居於河水之邊,一旦決堤,那必是無比慘烈。
自古以來大河多水患,因此每年景熙帝都會撥款讓人專用於大河的治理,鞏固堤壩,視察大河河道。未料如此還是發生了決堤之事,他豈能不怒?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幾日來朝堂上的氣氛都是緊繃而窒息的,各人都是戰戰兢兢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成了皇帝的撒氣筒。
楚驚天匆匆回到東宮,腦門上已經熱了一頭的汗,太子朝服裡裡外外有三層,裡邊更是被汗水打溼,溼漉漉的。
福喜取了輕便的常服給他換上,絞了帕子給他擦臉,又讓兩個宮女一人站一邊給他打著扇子,一番忙碌下來,他的身上也是出了一身的汗。
不過他體質偏寒,即使是如此,身上也是冰冰涼涼的。
楚驚天捧著涼茶喝了一口,舒服的嘆了口氣,這才吩咐福喜四人,道:“你們收拾些出行的東西,帶著輕便的,銀子多帶點。”
福喜幾人稱是,秋子道:“殿下,是不是遣人給太子妃說一聲。”
就在今天的早朝上,太子楚驚天自動請纓去南方視察大河之事,這事震驚朝外。太子是除了皇帝之外最為尊貴的人,他又何苦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想來,太子妃應該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楚驚天走後,還要她打理好東宮,怎麼說也要跟她說一聲。
“讓人去正房說一聲,今晚本宮去正房!”
☆、第47章
楚驚天現在與太子妃的氣氛說是夫妻,卻更像兩個熟悉的陌生人,將自己即將南下的事說了。太子妃聽了表示知道了,更表示自己一定會照料好東宮,態度恭敬,說完兩人一時間相顧無言。
放下茶杯,楚驚天站起身道:“既然無事,本宮便走了!”
太子妃送他到門口,也沒挽留,福身送他,眼送著他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這才搭著綠芽的手回了屋。
“太子妃,您怎麼就讓殿下走了?”吳嬤嬤跟在她身後,恨鐵不成鋼。
太子妃靠在軟榻上,拿著一柄繡著嫦娥奔月的團扇打著,聞言漫不經心的道:“太子要走,難道本宮還要攔著?”
吳嬤嬤苦口婆心的道:“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能平白便宜了那些小賤蹄子,這男人啊,還是要籠在房裡才是正理。”
太子妃斜了她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