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李泰獲得了實驗的准許之後,經常把新研製的火藥送到郊外火藥工坊進行生產,然後大規模實驗,取得的成果不滿意之後,他就再一次進行實驗,加強功效。

後來他已經懶的總是跑到郊外去弄了,就在院子裡面自己弄了一堵牆,於是就有了那一天的那一幕,蘇寧的確是被震驚了,不過李泰見到蘇寧的時候,的確相當的亢奮和激動,他說他終於成功了,把火藥放在了這堵土牆的邊上,引爆,隨後這堵土牆就被炸成了這副樣子!

蘇寧一看,的確讚歎,這堵土牆的厚度和城牆差不多是一樣的,材質當然比不上長安城牆,不過黃土裡頭也有些石頭和其他的東西,硬度上和質量上都不會比城牆差多少,而李泰自己說使用的火藥是差不多一桶的數量,硬生生把這堵土牆在中間位置開了一個兩人高,差不多一半於整個土牆厚度的大洞,雖然沒能毀掉這土牆,但是蘇寧相信,只要再來一次,這土牆肯定是逃不掉的。

蘇寧頓時就在腦海中構思了突襲某座城池的時候,將這些火藥堆在城門口,然後引爆!嘶~~~這酸爽,不敢相信!

於是,便有了今日的這場戰鬥的前奏,蘇寧帶著薛仁貴檢視城牆,薛仁貴皺著眉頭說道:“此戰不易打,蘇侯,您看著城牆防衛甚為嚴格,若不道白日開城門之時,我等也是斷斷難以進入此城,蘇侯,我等可要小心行事啊!此處,畢竟是高句麗之都城。”

蘇寧冷冷一笑:“就是因為是都城,所以才要出其不意啊,到了白日,那些兵馬都已經有了防備了,我們就要在他們沒有防備的時候,給他們來一個狠的,打進去,縱火焚城,把他們全部幹掉,把高句麗的官員都給一起幹掉。整個國家的根基就會被我們摧毀掉!高句麗國將不國!”

薛仁貴大驚道:“蘇侯,這想法自然是好的,但是,但是我等也需要一個時機啊,夜晚我等全然沒有突破的可能,也沒有內應,開不了城門,這,這如何是好?”

蘇寧說道:“仁貴,你覺得。長安城周圍經常出現的驚雷爆炸之聲。是什麼聲音?”

薛仁貴不明所以:“蘇侯不是說,那是,叫做,對。火藥。是火藥。蘇侯,這火藥是什麼藥?能吃的嗎?聲音那麼響,怎麼吃啊?”

蘇寧無語地看著薛仁貴:“誰告訴你火藥是吃的?”

薛仁貴習慣性的摸了摸腦袋瓜子:“不是藥嗎?難道。這火藥是外敷的,不能內服?內服有毒?不對啊,聲音那麼響,外敷也很要命啊!”

蘇寧嘆了口氣,搖搖頭道:“算了,我告訴你吧,這火藥,它不是藥材,是一種兵器,很可怕的兵器!一粒火藥不足為懼,但是一堆火藥聚在一起,放在一個木桶裡面,點燃引爆之後,只要你站在它的攻擊範圍裡面,能把你炸的屍骨無存,任你武功再高,也扛不住這火藥的一炸!

出發之前,火藥的研製已經有了重大的突破,長安城城牆的厚度你知道吧?就那個厚度,土石混制的城牆,尋常的木桶那麼一桶,直接就把那土牆給炸出了一個兩人高,半堵土牆厚度的大窟窿,只要再來一傢伙,如同長安城牆那麼厚的土牆就徹底廢掉了!你懂嗎?那是什麼樣的威力你懂嗎?”

薛仁貴用看外星人一樣的眼神看著蘇寧:“蘇侯,您莫不是在說笑話?火藥?火……藥能有那麼大的威力?投石機也做不到啊!”

蘇寧冷笑一下:“投石機?你可知道工部還在研究另一種新式武器,名喚火炮,配合著火藥使用,一旦成功,這些城牆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一觸即潰,屆時,我等進攻一座城池,何須如此費心?拉來一百門火炮對著這城牆轟擊,不需一炷香,城牆必然崩塌潰散,我大軍可直接衝入城內,徹底擊垮之!”

薛仁貴長大了嘴巴,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了,當火藥時代來臨的時候,冷兵器雖然依舊在某些地